丝线游啊游,一点点往前延伸蜿蜒……
眼见好玩的游戏又开始,而且丝线过处更显灵动,蜈蚣王大表满意。
就这样,就这样的继续下去。
于是眯着眼睛,小山一样的身体蜷缩起来,摆出懒洋洋的之前的样子,似乎没看到。一派慵懒……
丝线不出意外的拉住了一枚,开始往回拖,拖……拖拖拖……
到了十米的地方……
啪!
断了。
蜈蚣王兴奋的扬天呼啸了一声,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再来,再来啊!
左小多那边却只有难以言喻的胸闷,半晌难以舒缓。
你麻痹,果然是这样啊……
我特么的都能听出来你这一声呼啸之中的兴奋与快活了。
整整四小时!
左小多就在这偷,然后被截断,中间,倒也不似一次没有成功的,反而是足足成功了八次;不过那也是蜈蚣王故意让他拿到的,算是给点甜
,没有甜
哪有继续的源动力。
而另一边,不断地有
过来,以各种各样的手法法门方式方法,希望可以拿到几枚戒指;可是所有尝试者,下场尽都如一,然后贡献了不少的戒指堆在了上面。
左小多这会的感觉奇异极了,充盈着一种近乎荒诞的感觉。
原本的四十枚戒指,自己偷来偷去,现在已经到手了九只,但是那堆戒指非但没有减少,反而增加了十二只。
现在,变成了五十二只!
这小小的戒指堆,就像个聚宝盆摇钱树,不断滋生,自我增值……
蜈蚣王已经寂寞了太过长久的岁月,何曾玩过这么好玩的游戏,现在,只要一看到丝线就是全神贯注!
只能拖到十米的地方。
少一点,多一点,哪怕是一厘米,也算是我失败了。
失败的这一枚,自然要被那只小老鼠拿走。
但正好十米的这个位置切断,就是我成功了。
然后凑足了十枚,嗖的一下子,全都搬运回去。
如此周而复始,当真是充满了快乐的感觉,欢欣鼓舞,乐此不疲。
它是快乐了,乐此不疲了。
但左小多那边可是半点都快乐不起来,相反,他的感觉很不好,尽都是失控,难得自主的负面
感。
他对于这个蜈蚣王的玩法,一无所知,所有到手的那些,不错是所谓的甜
,甚至是虚幻不实的幻影。
毕竟以蜈蚣王的实力,只要一个动念,一个触角来袭,自己就要一命呜呼,身死道消!
被死亡
影笼罩的左小多,完全就没注意,多一厘米少一厘米的事——现在是真的被吓
胆了,就以为对方是存心玩弄,让自己拿到那几个戒指,也不过就是多解锁几个招式而已。
左小多困在这里动不了了,周而复始、近乎机械的做游戏。
虽然收获越来越是丰厚,但
却是一动也不能动,稍有一点点的妄动,就会被禁制片刻,以示警戒。
蜈蚣王、小戒指堆这边固然有许多
觊觎,许多
以身犯险,但更多的
还是在致力搜寻左小多,只是大家越搜索寻觅,越是奇怪。
“这个左小多,到底藏到哪里去了?”
这个问题,不仅仅是杀手们在疑惑,连叶长青等
也都在疑惑。
以那小子那个搞事儿的
格,怎么可能这么安静?
他将七十六
引过去,一下子葬送了七十六个,那是多大的动静!
以现在的
况而论,至少到目前为止,他本身应该是没事的、安全的。
这一点,基本可以确定。
但是……他之后,乃至现在又藏在哪里去了?怎么就能藏得这么严实?
前后三天了都没半点动静?
这真真是……让我太意外!
但所有
都确信另一点,左小多还没有离开,他肯定还在这一片,这一点,同样的确凿无疑!
星芒群山,既然说是群山,那么就是一整片的山脉,方圆不下万里的地界,左小多随随便便往哪里一藏,就够大家找半天的。
现在找不到,其实也是一件太正常不过的事
!
又是一声惨叫,响起在同一个地方——那个地界,这段时间以来已经接连不断的发出来不少的类似惨叫声了。
“又是一个财迷!”
文行天啧啧两声:“都是左小多这小子造的孽啊!”
展小飞:“文
,您这话我就不
听了,这怎么能是左小多造的孽呢,明明是那些
为了悬赏,针对左小多,左小多为求自保,设局将那么多
送过去,让蜈蚣王戳死了。”
“如果不是他们生出贪婪之心,能够落到尸骨无存的惨淡下场吗?”
“还有现在的那些个死者,不也都是因为贪财,意欲收取之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