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建奴惨败，老奴重伤

推而广之，他这个大明董事长，用起来就如臂使指，省心省力。

远方传来了隐约的枪炮声，熊廷弼到底还是有点不放心，命牵过战马，带着一彪马赶了过去。

与明军火的是在官道设置阻击阵地的扬古利，而代善陪着昏迷不醒的父汗，已经走得远了。

怎么办？怎么办？代善心如麻，既担心明军趁胜攻击难以抵挡，更担心父汗有个三长两短，后金陷大混。

总动员，大决战，却落到了惨败而归的境地。这与广宁、宁远的挫败已然完全不同，那时明军还具备反攻的能力，现在——

代善可以预见到接下来后金的不断失利，无论是武器装备，还是兵力数量，后金与明军都有了难以弥补的差距。

哪怕明军停止进攻，给后金一两年的喘息时间，后金也根本无法在这两个方面有多大程度的提升。

一想到那猛烈的火炮轰击，密集如雨的火枪击，代善心中就不禁生出绝望。

如同一个幼童与成年搏斗，差距太过悬殊，再怎么拼尽全力，再怎么筹谋设计，也很难取胜。

明军已如此强大，经此大胜后，更是士气如虹，攻击欲望强烈；后金则是损失惨重、风雨飘摇，甚至可以说是岌岌可危。

正在心中凄苦之时，突然听到父汗发出呻吟，代善赶忙命令停下车辆，近前探望。

老的上缠着布条，血已经殷了出来。激飞的弹片击中了他的部，没立刻要了他的老命，已是幸运。

老缓缓醒转，还处在晕眩和疼痛中，视线也有些模糊，迟钝地眨着眼睛。

“父汗，父汗。”呼唤声在耳旁响起。

老抿了下发的嘴唇，代善立刻让喂水。两水下肚，老的脑逐渐清醒起来。

“我军——败了。”老把目光停在代善脸上，微弱的声音问道。

代善垂下了，沉默着，不敢和父汗的目光对视。

老缓缓闭上眼睛，忍着疼痛和晕急速思索，研判着以后的行动和布置。

“父汗，我军正向鞍山转进。”代善有些无力地安慰道：“鞍山城小，孩儿认为辽阳可坚守挫敌。”

努尔哈赤慢慢睁开了眼睛，说道：“明军火器凶猛，攻城亦有奇招，恐死守辽阳会重蹈海城覆辙。”

代善眨着眼睛，认真地听着。

努尔哈赤边想边说道：“在大路曲折或险要之处掘壕，能守则守，难守则退，比坐因城池要好一些。”

代善用力点，说道：“孩儿明白，这就在沿途如此布置。”

一阵剧痛袭来，老用力皱紧了眉，好半晌才开说道：“叫众将过来，吾有重要的事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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