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血疑

局，也有几 十年都抓不到的罪犯嘛！再说，那天也是你自己抱怨，不能凭借楚倩事件弄倒赵老的，我绑架林素真也是在帮你啊，又给了他一次沉重打击……」

「你……你真是太不理解我的 苦心了！」老孙勃然变色，嗓门也提高了，「我不需要你这样子帮忙！如果你出了什幺意外，就算姓赵的马上离职或者死掉，我都将抱憾终身！」

他说的十分激动，忽然剧烈咳嗽了起来，忙取出一块手帕摀住了嘴。

阿威瞥眼见到那帕子上有殷红的血迹，不禁一惊，知道他的病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沉重，忙掐灭烟蒂道：「ok，ok，我知道了……你多歇一歇吧，下次我不会轻举妄动了！」

老孙好一阵才止住咳嗽，叹息道：「或许你在心里笑话我老了，变的胆小怕事……不过，你父亲不但是我故，也是我的恩……我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拼着这把老骨，也会全力帮你顺利的完成心愿……」

阿威安慰他道：「没关系的，我的心愿可以慢慢来，我并不着急。你还是养好病要紧，要帮我也不一定每次都亲自出手啊，多派一些能的手下来也是一样的嘛……」

「不！我只会派手下去打探消息，绝不会派任何 一个来直接帮助你！」老孙正色道，「事实上从一开始到现在，我几乎没动用过自己手下的势力来直接介，而宁愿以老弱之躯亲自冒险帮你行动，你知道是为什幺吗？」

阿威眼珠转动：「是为了更好的保密？」

「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更重要的原因是，如果我派了很 多来帮你，无论要做什幺事，绑架也好，暗杀也好，当然都更 容易实现目标。可问题是，多固然好办事，但多也更 容易留下马脚！警方并不是傻子，他们现在认定色魔只是个单独作案的高手，要找到你的绽和线，无异于大海捞针。换句话说，你现在是非常安全的隐匿在群里，让警方无从下手！」

「我明白了！」阿威顿悟、接道，「假如有很 多协助我犯案，警方迟早都会发觉，一系列的绑架案都有团伙犯罪的迹象。他们就会想到，我不单单是 一个，而是背后有个庞大的集团在支撑。而要找一个犯罪团伙，比找 一个简单多了，警方只要从外围下手，抓住几个小喽啰后顺藤摸瓜，很快就会查到在本市具有举足轻重黑道背景的你身上，最终就会锁定我为嫌疑……」

「正是这样！你要记得，中国并不是意大利，黑道的力量还很薄弱，不能奢望像 黑手党那样嚣张，能正面跟警方对抗。这就是我为什幺对姓赵的老东西恶痛绝，但却不能跟他来硬的，只能设法他自己辞职的缘故！」

阿威点了点，示意记住了。

老孙又道：「到现在为止，我手下的线、卧底虽然到处打听警方内部的消息，但他们全都以为我是为了方便走私，或是例行的刺探机密，没知道我跟你这个色魔有联系。所以他们随便哪个就算被怀疑到了，也绝对牵连不到你身上来！」

阿威无可奈何的一笑：「我知道你的意思……好吧，我向你保证，以后我若要采取任何行动，一定先与你商量，绝不再犯轻敌冒进的错误了……」

老孙满脸的皱纹为之舒展，高兴的呵呵直笑：「这就好！这就好……」

阿威耸耸肩：「其实我这次之所以绑架林素真，美色和帮你都是其次，要还是因为『 原罪』缺少试验体。如果再不绑架她，研究就要陷于停顿了……」

「你手里不是已经有两个猎物了幺？楚倩和那个学生，还不够你用？」

阿威只得含糊道：「我要同时在三个试验体身上注药物，才能更好的观测她们的发展况，以便进行比较分析。」

老孙半信半疑的皱起眉：「这药物就真的那幺重要幺？我一直搞不懂，你为何非要花那幺多的力和金钱去开发一种春药？难道将来你真打算推向市场，公开贩卖不成？」

「因为这药够神奇啊！我敢打赌，将来发明成功后，就算意志再顽强再坚定的，在它面前都要溃不成军，彻底沦为它的隶！」

阿威说的得意洋洋，眨眼道：「到时候我拿几支给你，你找个目标试试就知道它的威力了！那绝对是调教猎物的必备武器哇……」

「用不着！」出乎意料的是老孙竟一拒绝，淡淡道，「在我看来，春药虽然是调教美的一种手段，但却不是必须的手段，过份依赖春药，本身就落了调教的下品！兵法说『攻心为上』，调教也是这个道理！所以真正的高手，对猎物身体的凌虐、**的开发只是辅助手段而已，攻陷其心理上的防线、使其意志彻底崩溃，才是真正的终极武器！」

阿威全身一震，犹如不认识般瞪着老孙，过了好久才过神来，蓦地喝声彩，啪啪的鼓起掌来。

「听君一席话，胜读 十年书……」他由衷的道，「老孙啊老孙，我真想不到，原来你才是这方面的真正行家哇……刚才这番话就跟醍醐灌顶一样，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