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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吉拉德的问题，老谢尔盖也停下脚步，竖起耳朵。
“不是对你们不满……放心，你们的事
已经妥善地解决，军政府方面不会追究你们。”温特斯斜靠着马车，语气轻松地说：“埃莱克中校不高兴，是因为我向他发出一项提议。”
“什么……提议？”
温特斯大笑：“我暗示他，如果他肯为我们提供一些后勤方面的支持，我们可以帮助军政府把盘踞省道的匪帮清理一遍。”
“喔。”老谢尔盖似懂非懂地使劲点
。
“就是这样。”温特斯一摊手。
“喔！”老谢尔盖更加用力地点。
“埃莱克中校。”吉拉德骤紧眉：“应该不可能答应……”
温特斯颇为遗憾：“他没答应。”
老谢尔盖忽然猛一拍脑门，恍然大悟，抢着开
道：“阁下，您是在暗示埃莱克大
吗？”
“暗示？”吉拉德不解地看向老伙计。
“您就别白费苦心了，埃莱克大那种大物是不会懂的！”老谢尔盖慷慨激昂地
着唾沫星子：“土匪又抢不到他们上，他们哪能知道土匪祸害老百姓的厉害？”
……
小到村庄，大到城镇，都没有办法做到完全自给自足，们总是需要与外界进行一定程度的物质、信息
换。
伴随战
出现的匪患使得“出远门”变成一项高风险行动，各地之间的物质、信息换也随之衰减。
收获的经济作物被积压在仓库里慢慢腐烂，几步之遥的村外小路也变得不再安全。
上到神职员、商、地主，下到贫农、佃户，自危。原本半开放的城镇纷纷竖起围墙，农民则尽可能聚居、结社以求自保。
这种如今普遍存在的恐慌绪，温特斯原本也不甚理解。
直到他一路与许许多多的坐在火堆旁谈、分享食物之后，他才逐渐明白“虽然匪患不像饥荒那般致命，但是对于‘安全感’的摧残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不再有兵役]和[不再有土匪]两个选项之间，男、
、穷、富、老、小孩……们总是压倒
地选择[不再有土匪]。
……
“埃莱克中校。”吉拉德拉住老谢尔盖，试图打圆场：“他也很难帮上什么忙，毕竟杀土匪、抓强盗这些事也不归他管……”
“是啊，‘不归他管’。”温特斯有些意兴阑珊，他不打算和两名老杜萨克讨论官僚系统的弊病，于是笑着说道：“也就是随向埃莱克中校提了一句，毕竟咱们车队就像没罩住的鲜
，苍蝇总是会闻着味来的。怎么都是打，要是能从第三共和国那里挖点钱出来不是更好？”
“这就对了嘛！”老谢尔盖一下子来了
神，全然不顾身旁的吉拉德神色变得异常尴尬，兴高采烈的迎合道：“我就知道您不做亏本买卖！”
万幸，温特斯又有了一批客——当地的三位商会理事前来拜访——给了吉拉德借拉着老伙计告辞。
“这是我们本地享誉全郡的烟熏香肠，还有些其他特产。”为首的中年商气喘吁吁提着两篮熏肠，陪笑讨好道：“大，还请笑纳。”
温特斯也不客气，示意卫士全部收下。
看到面前年轻男子举手投足间的军气质，再看看周围全副武装的侍卫，前来拜访的三名商愈发认定这支规模庞大的商队一定有军队背景。
“如果没有您来这一趟，真不知道本镇有多少诚实商要
产。”中年商继续示好：“可否让我们尽尽心意，帮您解决住宿？”
“不必，我们今天就走。”
“这么急？”中年商瞪大眼睛。
温特斯简明扼要地回答：“赶时间。”
“您要往哪去？是往西边吗？”
温特斯没有回答，只是抱起了胳膊。
中年商擦了擦额的汗，同另外两名理事无言眼神流之后，咬着牙大胆问出了：“如有冒犯，请您千万海涵，请问……请问您是谁家的商队？”
谁家的商队？
这个没由来的问题令温特斯莫名其妙，他眯起眼睛，盯得三名商会理事脊背发凉。
忽地，温特斯露出一丝笑意：“这是个秘密，你一定不要告诉别……”
中年商一听有戏，忙不迭点：“一定！一定！”
温特斯示意中年商附耳过来，慢条斯理地说道：“我们是那位将军的私产。”
“哪位？那位？那位！”中年商眼睛瞪得圆圆的。
“对，就是那位，最大的那位。”温特斯轻轻吐出一个姓氏：“阿尔帕德。”
随着年轻男子的发音结束，三名商会理事的呼吸都停滞了一秒钟，一种“原来如此！”、“难怪如此！”、“我就说嘛！”的快感令他们的皮阵阵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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