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彼可取而代之

走了好久，直到出了光德坊的坊门，秦业这才敢回。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见身后并无跟踪，秦业长出一浊气。

虽然方才李必并没有为难自己，可秦业心里冥冥之中有一强烈的预感。

如果自己再多呆上哪怕一时半刻，接下来等着自己的，只怕就是靖安司的大牢了。

这预感，说不清、道不明，不过却十分强烈，迫使着秦业不得不早早离开。

出了光德坊西坊门，对面就是热闹的西市。

即便今天风急雪骤，不过西市里面依旧十分热闹。

不远万里来到大唐的胡商随处可见。

进西市，秦业运气开始好了起来，除了没有了之前心惊胆战的感觉之外，还有一个很关键的因素，那就是在西市里面，秦业并没有瞧见其他乞丐。

“也许都躲起来了吧！”

这样想着，就见手里的碗‘镚’的一声，一枚铜钱掉了进来。

“谢谢这位先生！”

脸上挂着笑容，秦业道了一声谢，继续沿街乞讨。

运气好真是怎么躲都躲不过去。

这一整天下来，不算李必给的那几枚铜钱，秦业在西市足足讨了二十多枚铜钱。

而且中午的时候，一位好心的客商还请秦业喝了一碗鲜的羊汤。

那滋味，别提多鲜美了！

也许是因为这大雪天的，来往的客商见秦业这么一大把年纪还出来乞讨，心里实在怜悯的原因吧！

回到昌明坊自己那间旧茅屋的时候，秦业还不忘砸吧了一下嘴。

关上并不能阻挡丝毫寒意的房门，秦业将今天的收获一并倒在床板上细细数了一遍。

一共三十枚铜钱。

“这么算下来，等过了年，说不定我就有本钱做一些小生意了！”

这个年代，一枚铜钱可是能买两张胡饼呢！

对于如今的秦业来说，三十枚铜钱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所以这天晚上，即便茅屋还是四处漏风，即便被窝里依旧没有一丝温度，秦业心里却暖融融的。

第二天一大早，将昨天的收获在屋子墙角挖了一个小坑藏好并仔细掩埋，仔细看了看，见看不出什么端倪，摸了摸留在怀里的那一枚铜钱，秦业直接走出了自己的小屋。

刚打开屋门，秦业下意识的眯起了眼睛。

连续下了多的大雪昨天晚上已经消停，此时艳阳高照，照在雪白的积雪上，直刺得睁不开眼睛。

当然，也有茅屋里太过昏暗，连个窗户都没有的缘故。

适应了好大一会儿，秦业这才再次迈出脚步。

不过今天秦业的目的地并不是光德坊和西市，而是距离更远的平康坊。

那里富多，出起手来也更加的阔绰。

昨天吃了两顿饱饭，又经过一夜休养，秦业身上的力气恢复了许多，不担心走不到平康坊就累趴下。

乞讨，其实有时候也是一门学问。

这不，刚走进平康坊的坊门，秦业专挑那些衣着华丽，且身边还带着艳丽子并和其有说有笑的下手。

不仅仅是因为这样的看着富贵，主要是有相好的子在身边，这些抹不开面子。

而且嘛，大家都懂的。

本来就比较感，在自家相好的男子面前，为了凸显自己的善良，见到一身烂且步履蹒跚的秦业，难免会生出‘恻隐之心’。

那怎么办呢？

总不能掏钱吧？

那不是打旁边那个男的脸嘛！

不管是打肿脸充胖子，还是为了讨旁边子的欢心，以表现自己的慷慨、仁慈，反正秦业碰到的这几个，施舍起来不见丝毫犹豫。

反倒是那些身边没有子跟随的，即便衣着再光鲜亮丽，你找上十个，只怕也讨不到一枚铜钱。

即便今天是秦业第二次乞讨，但里面的学问，他却已经研究了个透彻。

“男呐，有时候就是这么死要面子！”

时间刚刚过了午时，摸了摸怀里的那五十多枚铜钱，秦业嘴角不自觉泛起一丝笑容，决定今天提前收工。

虽然下午和傍晚时分，平康坊出手阔绰的更多，但秦业却不打算继续营业。

他今天累了！

弯腰赔了整整一个上午的笑脸，秦业的脸也僵了，腰也酸了。

揉了揉僵硬的脸庞，又捶了捶酸软的老腰，花一枚铜钱买上两个胡饼，又花上一枚铜钱，买上一碗热腾腾的羊汤。

秦业觉得，美好的子正在向自己招手。

“看来，我的小计划要提前进行了！”

走在街上，想到连上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