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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脑子的判断，当然妻离子散是坏事，而且我也不应该主动做出某些事
来导致妻离子散。但是，大师们不是说，不要相信自己的脑子吗？
如果宣称这种状态是一种高境界，宣称顺流是一种成长，那么就必然会面临这样的问题。因为顺流的指向，不可能完全符合传统美德，也不可能完全符合刑律。那些都只是
为的编造，都只是一坨……
而面临这种冲突的时候，相信顺流，还是相信脑子里的扭曲？这就是所谓的修行中的‘修’。而那些大师，要么都不知道这一点，并不知道顺流的恐怖。要么，就是大师自己知道，但同样知道这样的说辞会直接吓跑所有。
于是，避而不谈。”
娜姆大：“但是，天哥，这种后果呢？”
袁天佑：“我知道，后果在此刻看起来是如此恐怖。比如今晚，我顺流，跟你在一起。于是，我老婆离开我，长文长馨唾弃我。甚至，最后你也不要我了。于是，我变成孤家寡，什么都没有。
这种恐怖的后果，恰恰是因为没有顺流，恰恰是因为依旧在相信脑子里的判断。如果你顺流，那么上述的判断根本就不存在。当你根本不认为妻离子散是一件坏事的时候，你也不会认为这是什么所谓的后果。
只是结果，并非后果。”
“那天哥，你今晚的顺流呢？”
娜姆大不想讨论这些话题，偶尔说一下似乎还不错，但真正的诚实去探讨，就会让很痛苦。
袁天佑笑笑：“我并没有活成那样，我并没有完全顺流。”
娜姆大：“哦？！天哥，你……”
袁天佑：“跟你想的不一样。我是强迫自己去抓住那些扭曲，而你们是恐惧害怕失去那些扭曲。”
娜姆大：“天哥在抓住什么？”
袁天佑摇摇
，没说话。
只是抬望着星空。
娜姆大也抬望向星空。
好一会。
娜姆大叹气道：“估计我这一辈子，在天哥眼里，都是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