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回娘家

李老娘许是中午的时候吃多了，到了晚上也一直没什么胃，便让厨下不用准备晚饭。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李彦和蒋氏便在自己房里简单吃了一些。

用过了晚饭，李彦去李老娘房里请安。李老娘见儿子过来了，很是高兴。

“娘，这是莺莺亲手做的山楂糕，健胃消食的，她知道您不舒服，让我一定给您送过来。”李彦把手中的点心盒子递给林婆子，笑着说道。

李老娘瞥了眼点心盒子，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心想着：要不是你媳儿和赔钱货跟我抢猪蹄，老娘也不至于吃撑。

“你岳母今儿过来了，这事儿你可知道了？”李老娘一边问着，顺手拿了块山楂糕吃，嫌弃归嫌弃，也一点不妨碍她吃，别说，这山楂糕酸酸甜甜的，还真挺开胃。

“莺莺跟我说了，我也有件事正要跟母亲说呢。”李彦见老娘心还算不错，立马切主题。

李老娘眼皮抬了抬，撇撇嘴说道：“是你媳儿要回娘家的事儿。”

“原来娘您早就知道了，岳母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莺莺作为长姐，理当回去一趟的。”

“不是我说，你那大舅子怎么能做出这种荒唐事儿。”李老娘语气不屑，“我本以为蒋家是正派家，当初才同意你们的婚事，没想到，竟然也如此家风不正！”

“娘，事还未搞清楚，您别太早下定论，我看大舅子不是那样的。”李彦赶紧为自己媳的娘家辩解。

“哼，你岳母都说了是私生子了，那还会有错，就是可怜了同他结亲的周家小姐，这还没过门呢，就要给当后妈了。”李老娘这会儿倒是给周家小姐打抱不平起来。

李彦也不知该说什么了，只能尴尬地笑笑。

“行了，要去就去，记得早点回来就行，老是往娘家跑，啥时候我才能见着我大孙子啊。”李老娘不满地嘟囔着，三句不离孙子。

“梅儿也好久没回外祖母家了，我让莺莺带上她一起。”李彦赶紧附加条件。

李老娘本就不怎么待见李梅儿，摆摆手道：“去吧去吧，在家里也心烦，走了还能少吃我老家几块。”

李彦完成了任务，喜滋滋地离开了。

李老娘却有些不高兴，和林婆子吐槽儿子。

“娶了媳儿忘了娘，心里眼里就只有她媳一个。”

“大爷和大感好，太太您不是才能早些抱上孙子吗。”林婆子在一旁开解。

“他们俩感一直挺好，我也没见着我孙子啊，真是愁死我了！”李老娘一拍大腿，越发郁闷。

“水仙，让裘嫂子给我下碗蛋面，一生气我就觉得肚子饿了。”李老娘对着身边的林婆子吩咐道。

林婆子看着已经被李老娘吃的一二净的山楂糕，笑笑没说话，便下去让厨娘煮面了。李梅儿在房间翘首以盼着她爹凯旋而归。看到她爹满脸笑容地回来，就知道祖母已经答应了，兴奋地在床上蹦了几下，催促蒋氏帮她收拾衣服。

“娘没说什么吧？”蒋氏了解自家婆婆的子，觉得她肯定没少说闲话。

“没有，这回娘通达理的很，一下就同意了。”李彦向来致力于平衡婆媳之间的关系，尽量在媳面前说老娘好话。

蒋氏知道夫君的心思，便也没多说什么，着手开始收拾起行李。

“你打算回去住几天？”李彦一边帮忙，一边问道。

“三天吧。”蒋氏早就做好了打算，难得回去一趟，住短了没意思，住长了婆婆那边肯定又有意见，三天正合适。

李彦点点，有些不舍地说道：“唉，要是我不用去学堂，倒是可以陪你们一起去岳母家住几，我也好久没去岳母家了。”

“以后有机会的。”蒋氏温柔笑道，心中却是想着，真要夫君陪她们母一起回了娘家，李老娘还不得吵翻天了。

翌早上天还没亮，李梅儿就被蒋氏从被窝里捞了出来，迷迷糊糊地穿好衣服，就被抱到了李老娘那里请安。

李老娘这会儿也刚起来，不知是不是怕她们母留在她这儿吃早饭，随便代几句早点回来，就打发她们走了。

蒋氏很高兴，用最快的速度上了租来的牛车，往娘家赶去。

蒋家离李家并不太远，走路也就两刻钟时间，如果是蒋氏一个，她也就走着回去了，可李梅儿年岁小。走不了太远的路，再加上她带的东西也不少，索就租了辆牛车。

牛车晃晃悠悠的，速度并不快，李梅儿坐在上直打瞌睡，不过小睡一会儿，外祖母家就到了。

徐氏昨晚就知道儿今天过来，这会儿已经在门等着了，远远看见牛车，就和身边的婆子一起过去迎了。

“怎么带这么多东西过来啊。”徐氏一边从牛车上往下搬东西，一边埋怨着说道。

“都是我做的一些腌菜，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