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狗急跳墙

朱厚照正色道：“若是你们都这么想那就错了，本宫问你们，朝鲜上下是不是都称呼我朝为天朝？朝鲜王是不是必须经过我朝的同意？既然如此，那就说明是我朝委派朝鲜王代理朝政，做的不好那肯定是要惩罚的，这么些年朝鲜似乎有些忘乎所以了，对朝廷也是奉阳违，该敲打一番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等这次回京后，你立刻安排潜伏渗透朝鲜官场，了解当地的况，以后本宫有用”。

牟斌和杨廷和面面相觑，这似乎不像是惩戒李?啊。牟斌猜不透朱厚照的意，杨廷和联想到朱厚照的作风，倒是有了些明悟，语焉不详的说：“牟指挥使，既然殿下有要求，你尽快安排下去就是了”。

一路无话，在黄河边上与张懋汇合后，朱厚照就把一道圣旨给了张懋，张懋看了一眼，没有多说话，命令大军开拔跟着朱厚照直奔陕西延安府。

半个月后，离延安府还有半天的路程，朱厚照本想休息一会再走，谁知延安府的锦衣卫急急来报，说保国公带领大军围了榆林卫，现在榆林卫况危急。朱厚照当即下令，全军迅速赶往榆林卫。

半个月的时间足够发生很多事，虽然杨一清拒绝了朱晖的宴请，看在朱厚照的面上，朱晖也没去理会杨一清，相安无事等待朝廷来。但陕西行都指挥使司潘飞文、监军太监安宗、榆林卫指挥使贺山、榆林卫监军太监贾德义却是等不及，他们知时间拖得越久对自己越不利，看到朱晖不愿帮忙，潘飞文等杀心渐起，带兵前往榆林卫，迫杨一清出城。杨一清不为所动，吩咐王守仁做好守城准备，僵持之下，潘飞文突然下令攻城。

不过一个回合，榆林卫原来的边军被新军打的落花流水，损伤惨重，潘飞文借机向延安府知府等告状，引起延安府一片震动，知府温成文知道保国公朱晖就在延安府内，于是急急忙忙请求朱晖帮忙镇压杨一清的新军。在众加油添醋之下，朱晖不顾朱令权的苦苦劝阻，悍然带兵围攻榆林卫。

朱厚照得知况后，恨的牙痒痒，历史上的朱晖冒功，本想着这一次在自己的涉之下不会历史重演，谁知朱晖还是犯浑。张懋则是心里为朱晖捏了一把汗，大家身为勋贵，彼此之间也算熟络，也不愿看到朱晖落难。

朱厚照命令兵部的牟斌率领锦衣卫先行赶去，朱厚照从马车的箱子里掏出一份圣旨递给牟斌说：“你去了以后马上宣布圣旨，剥夺朱晖的总兵官，控制住榆林卫上下一等”，朱厚照又拿出一份圣旨，对着兵部右侍郎樊星晖等说：“几位大，烦请各位速速赶去延安府控制局面”。樊星晖对于朱厚照的意图心领神会，立马接过圣旨赶往延安府。樊星晖是谢迁的同乡，京城出发之际，樊星晖就拜访过谢迁，知道事的来龙去脉。

牟斌二话不说跳上马大手一挥，率领锦衣卫朝着榆林卫的方向疾驰，快马全速奔跑下，一个时辰就到了榆林卫，远远望去，不少穿着明军服饰的士兵正对着榆林卫进攻，牟斌看了一眼飘的旌旗，调整方向直奔中军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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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晖的后军看到一队疾驰而来的，以为是敌军援手，纷纷架起盾牌，手上弓箭扣弦，牟斌掏出圣旨高举，大声喊道：“我是锦衣卫指挥使牟斌，奉命传递圣旨，请保国公朱晖接旨”，身后的锦衣卫一同齐声大喊。

听到是锦衣卫，三千营的士兵倒是不敢来，后军的将领正是朱令权，看到锦衣卫，他心里的大石终于落了下来，这道圣旨就是保国公的救命符啊。

“吁”，堪堪冲到后军阵前，牟斌拉住马缰，朱令权已上前一步抱拳：“卑职朱令权见过牟指挥使”。

牟斌指着前方进攻的士兵说：“请马上转告保国公，立刻停止进攻。然后让保国公马上过来领旨”。

到了榆林卫的时候，朱厚照下了马车，看到榆林卫城门前遍地尸体，不少伤病躺在地上哀嚎。牟斌带着锦衣卫排队站在榆林卫的城门前，身后则是杨一清等，而朱晖带着将领则是站在牟斌的前面。朱厚照脸色沉，径直来到朱晖的面前，朱晖立马跪了下去，朱厚照眼怒火，指着满地的尸体说：“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是吗”？

朱厚照突然吼道：“这就是你们所谓的一将功成万骨枯吗”？

朱晖默不作声，张懋走上前说：“殿下息怒，这应该不是保国公的本意，请殿下等事查清后再做定夺”。

朱厚照豁然转身怒视张懋，张懋被朱厚照的气势吓得退后一步，喃喃自语说：“殿下，臣的意思是说....”。

朱厚照吸一气，刚想说话时，朱晖抬起，目光直视朱厚照：“殿下，一将功成万骨枯是另有其”，说完目光越过朱厚照，看向杨一清。

朱厚照看向杨一清，杨一清默默的走过来，对着朱厚照拱手：“参见殿下”。

朱厚照说：“保国公话有所指啊，说你为了一己之私不顾将士命安危，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