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 丹杏 43 送狱

，床上的柔媚她也许及不上丹娘，但那种风流婉转的艳态却胜过了丹娘。

玉娘心忐忑，她车里本来还备着几套换洗的衣服、鞋子，里外皆有，但不知道惧于官差的威，还是怕了山中无路，她竟没有兴起半点逃走的念。

昨晚打雷，她藏在被下哆嗦了一夜，不知何时才睡着。

清晨雨住，她也醒了。想到自己光着身体，玉娘也觉羞耻，但拿出衣服又犹豫着不敢打开。煎熬良久，最后只拿出梳妆匣，用心梳妆打扮，连件小衣也没敢穿，就那么一丝不挂地在车里候着，等那官差到来。

见孙天羽发怔，玉娘嫣然一笑，倍显妩媚。她娇声细气地说：「大哥，要不要看妾身被开苞的后庭花？」

孙天羽慢慢地定下心神。丹娘已经是难得的 尤物，她这嫡亲妹子却是天生媚骨，天生就知道怎样取悦男。这倒省了他不少工夫。

孙天羽取出腰间拿的铁，抖手扔在她光洁的体上。玉娘身子一颤，露出一丝惧意。孙天羽道：「今后它就是你身上的衣服了。」

孙天羽在她上拧了一把，「还不跪好？你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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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数，孙天羽早出晚归，连杏花村也去得少了。丹娘每等候，也不知他忙些什么。

这天直到夜，孙天羽才来到店里。他似乎是累得紧了，随说了几句，吃过饭便上床去睡。丹娘想问又不敢问，帮他除了靴袜，擦了脚。然后自己脱了衣服，打水洗浴净，用茉莉将身子抹得香的，上了床挨着他睡下。

玉莲在床尾的屏风后面洗了身体，吹了灯才抱着衣服出来，仍穿着贴身的小衣，上床在另一侧睡下。

睡到半夜，孙天羽突然醒来，只觉胸侧湿了一片，丹娘香软的身子偎在他身旁，肩微微抽动。

「怎么哭了？」

丹娘没作声。孙天羽托起她的下，借着 月色只见她满脸湿湿的都是泪痕。

「一夜都没睡么？」

丹娘点了点。孙天羽展臂搂住她光滑的玉体，丹娘伏在他怀中，热泪越涌越多。

孙天羽低声道：「到底怎么了？哭成这样？」

丹娘抽泣良久，才道：「相公，你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孙天羽道：「怎么会呢？」

丹娘流泪不语。这几孙天羽时来时不来，就是来了也没有几句话说，更不用提往的温存了。自从他娶了玉莲，母俩为求他欢心，不顾羞耻同床陪他取乐，正如胶似漆浓万分的时候，突然冷淡下来，丹娘不免又是疑惑又是伤心。

孙天羽有点明白过来了，他算了算，低笑道：「我有几天没跟你们娘儿俩弄了？」

丹娘偎依在他臂间，手指在他胸轻轻划了个「四」字。

孙天羽笑道：「都四天了，难怪你着急。让相公摸摸，下边是不是湿了。」

往常孙天羽手指伸来，丹娘都乖乖敞开身子，想摸哪里都由他亵玩。这丹娘却并紧了腿，让他碰触，推弄片刻，丹娘突然痛哭起来，泣声道：「都是 杏儿不好，被弄脏了身子。怨不得相公嫌弃……」

孙天羽手指停住，「我不是说过吗？别整天挂在心上！」

丹娘哽咽道：「他们把 杏儿当娼一样弄……天羽哥」

孙天羽掩住她的嘴，低笑道：「再哭就不好看了。来，相公跟你春风一度，好生慰藉慰藉 杏儿。」

丹娘从他手里挣开，摇着哭着说：「不是的……天羽哥，你越对我好，我越觉得对不起你…… 杏儿这样贱的一个，半点都配不上你。」

丹娘怕吵醒玉莲，一直压着哭声，光滑的身子在孙天羽怀里抽动着，一张玉脸哭得梨花带雨。等她哭声渐止，孙天羽苦笑道：「让你哭得一点儿睡意都没有了。」

丹娘哭了会儿，心里的郁苦轻松了些，她用指尖拭了泪，小声道：「是我不好。」

孙天羽托起她的下，手指放在她温热的唇瓣上轻轻按着，笑道：「那就罚你这张小嘴给我含一会儿，等它硬了，再用你下面那张小嘴把它伺候软了。」

丹娘扬脸在他颈中一吻，「不。」

「哦？」

丹娘柔声道：「 家知道相公是怕 杏儿委屈。但这几你累得很了，不用再费力来哄 杏儿。这会儿天晚了，起来会伤身子。再说，家又不是贪吃的。」

丹娘帮他推好枕，说道：「相公，你再睡一儿，让 家给你按按背。」

孙天羽闭上眼。丹娘跪坐起来，手掌在他身上轻轻按着。

孙天羽本来了无困意，但那双柔若无骨的手掌在身上按着，渐渐朦胧过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红初升。孙天羽伸手一搂，却搂了个空，只见玉莲在旁边睡着，睫毛微动，显然已经醒了。

孙天羽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