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 丹杏 25 出身

(　　直到红偏西，孙天羽才大狱。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刚踏狱门，他突然一阵心惊跳。仍然是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监狱，暗而湿，空气中充满了霉烂的气息。只是现在又多了一浓重的腥气……一种 不祥的预感从心底升，孙天羽握紧拳，慢慢踏黑狱。

炉火闪动着幽暗的红光，黝黑的铁制枷床上，扔着一具白花花的体。丹娘身无寸缕，一腿被铁环卡住向上翘起，一腿垂在床侧，浓浊的顺着小腿淌到脚尖，悬空拉出一条明晃晃的黏丝，在地上汇成一滩。

她两手压在腰后，腹部微微抬起，秘处敞露，彷佛被用器具捅过般凌不堪，里面还恶作剧地塞着一截油黑的物体。不但从塞着异物的内溢出，丹娘发上、脸上、唇上、上、腰肢、腹上……淋淋漓漓沾满浓，整具身体彷佛被泡过般散发着浓浓的腥气。

她闭着眼，隐藏在黑暗下的玉脸软软侧在一旁，无瑕的玉脸沾满浆汁状的黏，却依然掩不住她满脸的哀婉和被蹂躏后的凄艳。

空的大狱彷佛仍响着男们的笑声，他们从丹娘湿漉漉的下体拔出阳具，朝她身上恣意洒凌辱。孙天羽下咬肌鼓起， 孤狼般的目光不住闪烁，从丹娘脸庞、柔颈、满是咬痕的房、腰腹……一路向下，当看到玉阜上那个扁圆的印迹，孙天羽目光霍然一跳。

原本肥圆鼓胀的玉阜像是被无形的锐器按得凹下，一只黑红相间的疤痕烙肌肤，衬着明净光滑的美，两个血织而成的「」，触目惊心。

孙天羽突然后跃，抬肘朝后击去。一只大手蓦地伸来，在他肘下一托，化去力道，旋即向下封格，挡住孙天羽无影无踪的一脚。

顷刻间两便了三招，那横臂架住孙天羽的拳锋，借势跃开，惊疑不定地望着他。

「卓二哥，是你。」孙天羽收手，淡淡说道。

卓天雄看着他，没有答话。孙天羽的功夫虽过得去，但也算不得什么好手，但刚才这几招势大力沉，较之自己也不趋多让，难道他一直隐藏了实力？还是这一两个月间突飞猛进？

「这……是怎么事？」

卓天雄看着他的神慢慢道：「这可怨不得我。是她自己喊，让鲍横他们撞上了。这事儿，我怎么好独吞呢？」

「只有鲍横他们？」看着丹娘身上的，孙天羽显然不信。

卓天雄睨了丹娘一眼，「鲍横被她咬了一，心里有气，发狠了两，又挑了几个囚犯来她。那两个字，也是他亲手烙上去的。」

丹娘通体冰冷，气息微弱得彷佛随时都会断绝。孙天羽扳开机括，解开她的手脚，然后脱下外衣，盖住丹娘湿黏的身子，一手伸到她腹下，轻轻一拔。一黏顺势流出，打湿了他的手腕。

那是个奇怪的物体，色泽油黑发红，犹如一截腊，此时吸饱了水，体积更大了许多。看形状，竟似……

孙天羽猛然想了起来，鲍横听了一个壮阳的偏方，趁白孝儒下葬的时候割了他的阳具，腊过了准备下酒，没想到却用在了这里。他看了丹娘一眼，假如她当时还醒着，被丈夫一截残留的块，也许会疯掉。

卓天雄道：「天羽，这案子若是推倒，咱们谁都脱不系，若是坐实，她肯定是要官卖为娼，你可要想清楚了，为了一个婊子，究竟值不值。」

孙天羽拥着丹娘软绵绵的身子，忽然一笑，「卓二哥多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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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水灌中，片刻后流出的却是浓。孙天羽抹去丹娘唇角的黏，研了一粒安神的丹药，化开喂她服下。

到杏花村已经是夜时分，孙天羽只说丹娘路上不小心跌了一跤，昏了过去，身子并无大碍。

打发了玉莲，他闩上门，帮丹娘洗了身子，然后用被子盖住，自己和衣躺在旁边，久久凝视着昏迷中的玉，直到睡去。

半夜，孙天羽伸了伸手臂，习惯地想搂丹娘，却搂了个空。他惊醒过来，只觉枕上湿湿的，尽是泪痕。床后隐隐传来水声，孙天羽趿了鞋，起身去看。

丹娘跪在地上，淡淡的月光洒落，赤的胴体笼罩着朦胧的银辉。她拿着手巾在腹下擦拭着，听到声音，她转过脸，对孙天羽凄凉地笑了笑，有些惊讶，有些不解，又有些失望地说：「洗不掉了……」然后无力地倒在地上。

丹娘在昏迷中不停地哭泣、乞求，不时发出了啼血般悲鸣，哀哀地呼唤着天羽。被的遭遇，犹如一场挥之不去的梦噩，使她无法面对。孙天羽犹豫了一会儿，展臂把她搂在怀中，丹娘紧紧抓住他的衣襟，小孩儿般泣道：「天羽哥，他们欺负我……」

她哭道：「我嫁不得了……」

孙天羽想笑，笑容却僵在脸上。他以为自己会得意。但他没有。

哀婉的一夜终于过去。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