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 丹杏 22 承欢

呀！」

孙天羽的猛然，使丹娘低叫一声，她秘处已经湿透，毫不停顿地一到底，重重撞在花心上。

「相公，天羽哥的大到 家里了，他说 家的比别的，要 家掰着才能到底……」丹娘哭泣道：「相公，你让 家嫁，照顾好英莲， 家都依你说的做了。天羽哥是个好，比 家小了几岁，但对 家很好，家里都是他来照应，前些子英莲去罗霄也是他一路护送。 家嫁了他，是 家的福气……天羽哥让我告诉你，他的又粗又硬，能把 家得死去活来，让你安心……」

孙天羽笑道：「这才乖，还有这儿，也告诉那个死鬼。」

「前些天，天羽哥说，相公给 家的开了苞，他要开 家后庭花的苞。相公，是 家掰着，请天羽哥给 家的眼儿开苞的。天羽哥的好粗， 家的眼儿好小，但最后还是了进去。 家的眼儿都被裂了，流了好多地血， 家还被天羽哥哭了……天羽哥完 家的眼儿，把出来的血都抹在白布上，让 家收好。相公，天羽哥看到 家的落红很高兴， 家也高兴……」

孙天羽湿淋淋拔出，狠狠丹娘中。丹娘咬着牙，等眼儿适应了的粗大，才抽泣道：「天羽哥，你现在信了吧？」

孙天羽柔道：「哥哥现在信了， 杏儿心里只有我一个。 杏儿不要生气，我是看到你还想着那个死鬼，有点儿 吃醋。哥哥是太喜欢 杏儿了，才这么做的， 杏儿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他这番话说得款款，诚挚之极，丹娘心里的委屈顿时化为乌有，她撅起，对着牌位喜孜孜道：「相公，天羽哥这会儿正在 家的眼儿。 家的眼儿原本很紧的，让天羽哥的大来去，已经软了。这会儿天羽哥的大在里面，把 家的眼儿得又大又圆，好像一根粗粗的棍子在 家里捅。」

孙天羽笑道：「还不夹紧点儿？」

丹娘屏住气，眼儿拚命收紧。此时心结解开，眼中的泪水都成了水汪汪的媚眼波，半晌她吐了气，扭过脸，笑盈盈道：「天羽哥的好厉害， 杏儿怎么用力都夹不住……」

孙天羽哈哈大笑，抱着她的一阵狠，然后剧烈地起来。

丹娘一边收紧眼儿，一边抚摸着牌位上的字迹，柔声道：「相公，天羽哥在 家眼儿里了。再过几， 家就照你的吩咐，嫁给天羽哥，做一个听话的好妻子……」

孙天羽拥着丹娘，呼吸着她 温暖的体香。良久，他拔出了阳具，起身披上衣服。丹娘侧过身子，浓从圆张的中缓缓淌出，湿黏黏沾在滑的沟内。

孙天羽将牌位放在床，「以后就放在这里，每次哥哥你的时候，记得跟他说。」

丹娘垂小声答应。

孙天羽抱着丹娘亲了亲，看了她一眼，「你好生歇息，我去一趟，下午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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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到地牢，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背影，他抱着肩，慢慢踱着步子，不时飞起一脚，踢在前面一只白净的上。薛霜灵脚筋被挑，抚着墙勉强能站立迈步，但多数时候只能在地上爬来爬去。

自从逃跑被擒，薛霜灵就再未穿过衣服，她的武功大半都已经消散，就是一个常壮汉也打赢了她。此时她四肢着地，两条小腿软软拖在身后，圆一摇一摆，吃力地爬动着。那大汉一脚踢上，她立刻发出一声凄厉的痛叫，动作也变得僵硬。

「死婊子，还敢杀越狱，若是被我拿住，非把你剥皮拆骨！」说着又是一脚。

薛霜灵痛得声音都变了，倒在地上不住颤抖。不多时，一 鲜血从白白的间淌出，仔细看去，她缝里着两根木楔，被那汉子踢了多时，已尽数没体内，与体表平齐。

孙天羽上前抱拳笑道：「卓二哥，什么时候来的？」

那大汉正是去刑部禀报案的卓天雄，他在京师待了多，刚刚才到豺狼坡，他与薛霜灵早有梁子，听说她竟然敢杀越狱，不解甲马不解鞍地就赶了来。

薛霜灵一直朝外，两手系在铁笼上，卓天雄进了地牢，随手把一根两尺来长，手腕粗细的木棍拗成了两段，将断进薛霜灵前后庭，然后把她解下来，让她拖着挑断脚筋的双腿绕室爬动。一脚一脚，把两根露出半截的木棍都踢进了薛霜灵里。

孙天羽道：「卓二哥来的正巧，有一桩大便宜倒要卓二哥上了。」

他把卓天雄拉到一旁，俯在他耳边小声说着。

卓天雄脸色忽忽晴，渐渐的笑逐颜开，等孙天羽说完，笑道：「好你个孙天羽，成，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了。」

孙天羽瞥了薛霜灵一眼，「卓二哥还有事，小就不打扰了，但还是留着些力气，一会儿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