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 丹杏 10 探监

来，有时睡到午时才醒。醒来后却不见得轻松，不仅腕膝疼痛，身体也疲惫不堪，尤其是后庭，彷佛排便太久般有种酸疼的感觉。

白雪莲一个儿家，又身在狱里，纵然满腹的疑问也不好开。也许是铁枷太重，吃得太少，身体变得虚弱。而后庭………可能是食物不洁，有些轻微的腹泻。

若说虚弱，薛霜灵比她更甚，昨晚后半夜，几名狱卒突然来了兴致，把她提出审讯，一直弄到黎明。薛霜灵肋下的绷带已经被摸得脏了，身子却愈发白。

虽是仲春，神仙岭的夜里仍是颇具寒意。那些狱卒就在炉火旁，流提枪上马。

待最后一个拔出阳具，薛霜灵下体已经红肿不堪，奄奄一息，几乎走不动路。

赵霸牙齿虽然掉了一半，气力却壮，他第一个，等众完，他又上来把薛霜灵的后庭也给办了。对薛霜灵并不陌生，长江以南男风极盛，广东尤多好走后路之徒，有道是十个扁不如一个圆，狱卒中也颇有几个好此一的。薛霜灵虽是子，也只能献出后庭，任出。

赵霸的阳具甚是粗壮，只一下，就将薛霜灵的后庭得裂开。薛霜灵起初还勉强忍着，但赵霜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眼见薛霜灵后庭血如泉涌，欲却愈发高涨，一番猛，直把薛霜灵白的得血葫芦一般，眼儿裂开。等到一半，薛霜灵忍不住抱住拚命紧，哭求道：「大爷，求求您饶过我吧，罪的都被您裂了。」

赵霸说话不清，也不言语，抓住薛霜灵的用力掰开，看着她后庭鲜红的血，在大张的沟间叽叽咛咛颤的凄艳之态，一面发出嘿嘿的笑声。

薛霜灵到狱中，连躺也无法躺，只能趴着。那只血淋淋的，让白雪莲触目惊心，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片刻后，耳边突然传来一阵低响，白雪莲抬起眼，只见薛霜灵间冒出一串血泡，却是体内排出的气体。这一次她看得分明，薛霜灵受伤的并非秘处，而是后庭。她用来排泄的部位，不知道被什么物体残忍捅过，犹如一张小嘴般无法拢。那串血泡不住滚出，除了 鲜血，还有一些白色的体，赫然就是那些男在她体内的。

白雪莲再傻也知道薛霜灵遭遇到了什么，但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同样的事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相比于薛霜灵后庭的惨状，她中的异样实在是无足轻重。

一只手从上抹过，薛霜灵身体一颤，睁开眼睛。目是一具黝黑的铁枷，白雪莲跪在她的身侧，勉强伸直手指，抹拭着她上的血迹。薛霜灵早已身无寸缕，白雪莲是从自己裙摆撕下的布条帮她擦拭身体。

薛霜灵闭上眼，彷佛对她的好意无动于衷。

白雪莲尽力从她秽的伤移开心神。这些子狱中一直没有提审她，但白雪莲直觉感受到，狱中正紧锣密鼓地炮制罪证。从他们的举动中，她已经意识到狱中并不打算将此案查问明白，而是一味地拖她下水，要置她于死地。

当初阎罗望撕开她的衣物，试图辱白雪莲，那面刑部的腰牌虽然暂时救下了她的贞洁，却将她推到了一个更危险的境地。毕竟她是刑部捕快，又是一个清白儿家，在此受辱，一旦脱困，势必要找来。无论如何，狱方也不会让她脱身。

想透了这一层，白雪莲就不再试图与阎罗望等商谈，她要做的，只是熬下去。她这次来本想是陪娘多住两天，让二老多开开心，谁知会身陷囹圄，能否再与爹娘妹妹见面，还在两可之间。

她突然想起来，离开罗霄山时，姨娘曾说：「路上慢着些，别心急，见到爹娘替姨娘问个好，迟些天暖和了，我会去看他们。」

罗霄春迟，说这番话时，姨娘还披着狐裘，捧着手炉，娇怯怯浑不似武林大豪的孀妻。

话虽如此说，路上多一天，与爹娘团聚的子就少一天，白雪莲一心急着赶路，五天的路程只用了两天就赶到家中，可可就遇到这桩事。

如果晚一步，也许就会与薛霜灵两错过，而娘说不定就会遭调戏……

想到那四个狱卒所扮的恶汉，白雪莲心里一紧。虽然阎罗望当戏弄她时，曾露出风，所图不仅在她一身，而是想把杏花村尽数占下，但在狱中这些，她身心俱疲，一直未曾留心，现在爹爹也被系狱中，不知娘跟妹妹怎么样了？

如果……也与薛霜灵此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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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娘由孙天羽扶着离开监狱，一到杏花村，她就躲房中， 一个哭得天昏地暗。丈夫的形比她最坏的猜测还要可怕，虽然声气不弱，但全凭一骨气撑着，即使此刻来，整个也是废了。真不知前生造了什么孽，今生会有此罪过，这次牢狱之灾，纵然能洗脱冤屈，白家也要落得家亡……

「娘。」

丹娘抬起眼，见儿子站在身边，忙拭了泪道：「英儿，你怎么没去读书？」

白英莲没有答，只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