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部 海棠 第八章 毒瘾

白天德这天有意断了一天，试探一下海棠的反应。

结果非常理想，此时的海棠象垂死的泥鳅一扭一扭的，在绝望的 渊中 挣扎着。

白天德拿出一盒鸦片膏，蹲下身，慢慢凑到海棠的鼻端前。

那溢出浓香的玩意对这些瘾君子来说简直就是圣物。海棠在没 渊之际总算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突然瞪圆大眼，贪婪地盯着它，一眨也不眨。

她的双手也慢慢地伸了过来。

邪片膏又收去了一点，停在海棠够不到的地方。

海棠那种由极大的希冀转为绝望的表实在让不忍卒睹，她慢慢望向宰着鸦片膏 命运的白天德，就像看着宰了她的 命运的神一般，本来茫然无神的大眼睛中，一点点地流露出企怜的目光。

「你终于肯驯服于老子了吗？」白天德的声音彷佛从天际传来，那么威严和难以抗拒。

海棠不言。

半晌，慢慢地点了下，眼睛一眨，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了出来。

白天德咧嘴想笑，终生生忍住，继续用刚才的语调说，「那好，表示一下，把你的两只脚打开，把骚翻给老子看。」

海棠的毒瘾虽然还在发作，但刚才狠嗅了几香气，平复了一点，行动虽然尺缓，身体至少还是可以自了。

这一次她没有太多的迟疑，两只本来绞在一起的修长的大腿缓缓张开，张到笼中能张的极限，红肥腻的玉户坦露了出来。

「动作快点，磨磨蹭蹭老子走了。」

海棠脸色一惨，臊得通红，吸气，终于还是将一只手搭到自己的下身处，葱葱玉指将两片蚌一点点扒开，露出一线温润湿的，蒂那块红润的由于极度的紧张和羞耻都立了起来，在颤危危地歙动。

白天德感到身上热流涌动，「妈的，那狗还没把这骚捅烂吗？」

海棠的意识又开始模糊起来，根本没有心思去分析白天德的词秽语。

白天德拿手杖轻轻点了点海棠的下体，「想早点抽膏就把骚挺起来。」

这句话海棠倒是听进去了，她不顾一切地将身子反弓起来，毛茸茸的户正好贴近了笼子上方的一个方格。

白天德弯腰，伸左手，将一丛长长的毛卷在中指和无名指间，暗暗运力使劲一扯，急颤，只听得海棠惨叫一声，捂着下身跌倒在地，男手中多了一簇带着血珠的毛发。

白天德踢了踢笼子，喝道，「快点，继续，大烟可在等着你。」

海棠哭着将身体再度弓起。惨叫。翻滚。又弓起。

周而复始。

毛一簇簇地离开了身体，血珠也一颗颗地从被扯掉的地方冒了出来，不多时，下身肿成了一个血球。

男很耐心也很愉快地等待着自己送上前来受虐，哪怕时间一次比一次长，一点点地把他认为是累赘的东西亲手消灭净。

对来说，唯一的好处是在剧烈的痛苦中暂时压倒了毒瘾，不至于受到双重煎熬。

当最后一缕毛飘到地上的时候，白天德方才示意一旁目瞪呆的李贵给海棠端上大烟枪。

海棠迫不及待地抢到手里，咕噜咕噜猛抽起来。

白天德拿过一条湿手巾，温柔地抹去脸上的泪迹，又来抹她 鲜血淋漓的下身。

海棠的身子抖动了一下，没有再反抗，反而微微张开来，任凭男动作。

鲜血止住了，整个玉户虽然还是一片红肿，但没有毛发的遮掩，如同烈下的山丘，最隐秘的 风景当真是一览无余。

白天德拍拍手站起来，说，「看到了吗？这就是光子。」

他打开笼子，拎着铁链把提了起来，海棠旱得狠了，正抽得欢，还没过足瘾就被压去了烟枪，不由得像被夺去了物的婴儿一样悲鸣了一声。

男冲她的俏脸上抽了一掌，喝道，「放明白罗，老子是来收 十年前逃跑的隶的，臭婊子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茫然地说，「是的，我明白，我明白。」

「明白什么啦？说！」

「白……白儿永远是少爷的隶。」

海棠再也禁不住这崩溃的感觉，伏到地上大声啜泣。

「李贵，看够了没有，把铜环拿过来。」

白天德从李贵的手中接过一个小铜勾，看上去像一根加粗了的钢针，一端尖利，身子却是扁平的。

「白，抬起来，老子给你装个鼻环。」

海棠恐惧地瞪大了眼，「不……啊不……」

白天德根本不理会她，叫李贵把她的脑袋用力夹紧，让她动弹不得，手指到的鼻子里，捏了捏，又在软组织的地方搓了搓，然后将铜勾锋利的一从鼻孔内侧沿着软骨的缝隙钻了进去，动作坚决，毫不手软。

一尖锐的激痛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