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雪芍 27

凌雅琴呻吟着睁开眼睛，看清面前的龙朔，叫了一声「朔儿……」忽然脸上一红，羞愧地侧过脸去。

「师娘，徒儿送你到宛陵，」龙朔轻声道：「义母会治好你的伤势的。」

「不！」凌雅琴惊恐地叫道。她怎么能让梵仙子看到自己饱受残虐的身体呢？那些伤，实在是太耻辱了……她小声说道：「我要九华，你师父……你师父会着急的……」

说着她哭了起来，「朔儿，你会不会看不起师娘？我……我……」凌雅琴哭得说不下去。

龙朔望着师娘的眼睛，认真说道：「不会。师娘永远都是朔儿的师娘。」

凌雅琴目光瑟缩着不敢与徒儿相接，似乎是心中有愧的样子。当龙朔用清水化开丹药，帮她擦洗间的血迹时，凌雅琴羞涩地分开圆，「朔儿……求求你不要跟别说……」

「徒儿不会的。」

凌雅琴恸哭着说道：「朔儿，师娘对不起你……」

龙朔暗道：是我对不起你吧。看着师娘梨花带雨的凄婉美态，他腹下一动，兽根几乎体而出。「师娘，不要多想了，朔儿没有吃什么苦的。」

凌雅琴哭泣着摇了摇，「师娘对不起朔儿……」小声说道：「师娘……师娘把你的身世都告诉了她们……」

龙朔脑中一震，这次没有见到沮渠展扬，难道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正在设计对付他吗？可白氏姐妹为什么没有把此事告诉自己呢？

凌雅琴泣不成声地说：「她们好厉害，师娘被得没有办法……她们姐妹好厉害……」

原来是白氏姐妹，龙朔顿时松了气，师娘已经被折磨成那个样子，连白痴也不拒绝，在姐妹俩刻意迫下，说出自己原本是星月湖仇的后裔，也怨不得她。

凌雅琴却无法原谅自己，「朔儿，求你不要恨师娘，你让师娘做什么都可以……」

「是吗？」

凌雅琴脸上一红，心道师娘这个样子都被你看到了，若非你无法事，就是要师娘的身子也由得你了。「只要你别生师娘的气，别恨师娘……师娘听你的话……」

龙朔心微，松开毛巾，指尖滑到凌雅琴两腿之间。凌雅琴红着脸抬起圆，动把户送到徒儿指上。

他还是第一次触摸到师娘的秘处，只觉得那里热热的，又软又滑。只轻轻一碰，间就渗出蜜来。师娘已经被那么 多过，看她温顺的样子，就算自己要她，也会乖乖撅着让他吧。

不知不觉间，兽根已经滑出寸许，硬梆梆挺在胯间。了她又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么贱……又那么美的师娘……或者可以把她眼睛蒙上，反正自己不会，就当是用器具猥亵她好了！龙朔拔出手指，指尖已沾满湿滑的黏。

靡的气息弥漫开来，里面还夹着一若有若无的甜香。龙朔炽热的心顿时变得冰冷。他怔怔闻着那熟悉的味道，良久没有作声。这是母亲的气息，在梦中，娘就是这样撅着，被那些凶恶的男一个接一个地……

子夜的凉风伴着马蹄声涌出车内。掰着美，心甘愿让徒儿亵玩的美羞赧地垂下臻首。她这才意识到身边并不是那些只会玩弄她体的妖邪，而是配伴自己 十年，义同亲子的徒。自己这样贱的举动，一定会被朔儿看不起的……

子时刚过，间忽然传来一阵麻痒。凌雅琴忍不住紧圆，抱着滑软的磨擦起来。那麻痒从蕾散开，迅速蔓延到直肠处。难忍的麻痒使凌雅琴顾不得羞耻，她像一只发的母狗般挺起肥圆的大，细白的玉指钻后庭，在溢血的中用力抠弄起来。

龙朔听义母说过这种毒药，一旦渗血，极难清除。每子午两刻，毒发作，中毒的地方就会刺痒难当，有些中毒者无法忍受，甚至自残肢体以求解脱。没想到白氏姐妹竟然在师娘中下了这种毒药……

美已经濒临疯狂，她肥摆，玉指抠着眼儿竭力掏摸。刚刚癒的伤再次乍裂，细小的眼儿在纤指下不住变形，伤痕累累的窦尽数翻开，露出痉挛的鲜红肠壁。

龙朔既怜惘她的痛苦，又憎恶她的态，同时还有一种难言的滋味，彷佛是隐约的快意。

也许是母亲受过那么多苦，别的也不能太幸福；也许是梦中的场景在眼前出现，而使他兴奋……

「下贱的骚货！」龙朔厉骂一声，腾身出了车厢。

马车载着美的哀叫越行越远，最后消失在 夜色中。

龙朔在城外迟疑片刻，终久还是没有去流音溪的雅舍。每次面对义母澄澈的目光，他就坐如针毡。尤其是那看到户时那种惊讶与痛心，显然已经知道自己说的都是谎言。

她不知道的是，那个惨被剖腹的少还是自己青梅竹马的小妹妹……假如她知道自己竟然是个面兽心的 禽兽，会怎样伤心和难过呢？如果好知道自己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会不会来取自己的命呢？龙朔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