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雪芍 19

「施此来，是想……」妙花师太还有些拿不准她的来意，万一是夭夭开个玩笑，引个不相的过来，走漏了风声，她只用挨上几鞭，自己就麻烦了。

「当然是想加贵教了。」

「施可知道这里什么地方？」

静颜嫣然笑道：「星月湖一藏十余年，谁能想到会是在建康城内最大的尼庵呢？」

妙花师太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静若止水的禅音一瞬间变得妖媚骨，「看来夭护法都对你说了呢。」说着亲热地挽起静颜的纤手，「颜儿，跟我来。」

ter　　　　　　　　　　　　　　　/ter

静颜随着妙花师太来到侧房，房内几名尼姑连忙起身，避到一旁，接着有扳开机括，紫檀木墙翻开一扇小门，露出一条长长的甬道。

甬道彷佛是两座大殿之间的夹道，两壁都有十余丈高，仰能看到殿宇飞翘的檐角。走出数十丈远近，诵经声和香火气息渐渐远去，妙花师太在一块没有任何标记的墙敲了几下，接着墙上一震，缓缓打开一道门户。

黑暗中弥漫着一脂香气，走出丈许之后拐了个小弯，眼前一亮，已经到了一个华丽无匹的院落中。正中一座三层高的大殿，两旁各有一幢阁楼，楼阁间各有桥廊相连，楼上绣房罗列，隐隐着子的娇喘声。

妙花师太拉着静颜的手，边走边笑道：「你来得正好，北神将刚到此处，第一次来就让你伺候教内贵，这可是看在夭护法面子上呢……」说着掩吃吃而笑，那放的神，丝毫看不出她刚才的道貌岸然来。

静颜心内暗自咬牙，脸上却带着羞涩的笑容，低声应道：「颜儿明白了。」

她一路走来没有看到半个守卫，但警觉地意识到最少有七处暗哨，可谓是戒备森严。

大殿内仿着佛堂的格局，但本该放着佛像的台基上，却放着三池相连的一汪清水。殿内尽铺地毯，两抱的巨柱雕龙画凤，陈设华丽之极。

走上殿间的楼梯，静颜不由一惊。只见一个子赤条条跪在楼梯上，正捧着自己白的房，像抹布那样擦拭着扶手。她擦得极为仔细，有些雕纹内细小的缝隙，还要捏着一一抹过。她手旁还放着毛巾，但那毛巾只用擦洗上的灰尘，一点也不敢触到扶手。

看到静颜的惊讶，妙花师太亲热地说道：「不用理那个臭婊子，她敢晚来了整整一天，老娘就让她捧着子把大殿都擦一遍。」

静颜笑道：「师太好有趣啊。」

妙花师太得意地挑了挑眉，「你没见过我以前玩姓何的死婊子，当年白沙派的玉掌门，最后那样子，真是有趣死了……」说着，她推开了中间的殿门。

一阵悠扬的丝竹声飘耳中。大殿被一道月门隔开，门上垂着珠帘，帘外坐着几名子，她们身披红纱，纱下的玉体纤毫毕现，手里拿着笙、箫、琵琶各种乐器，正在演奏。

奇怪的是，群中还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他只穿了个红肚兜，爬在一名子腿上，两只 小手揪着那子的使劲儿向下拽。那子疼得双目含泪，还强忍着箫声不绝。那孩子把她圆润的香拽成扁长，再松手看它弹原状。

玩了一会儿，那男孩又对子手中的箫有了兴趣，伸手就来夺。那子不敢断了演奏，箫尾一晃，避开他的手指。那孩子顿时发起怒来，对着那子的房狠狠咬了一。那子箫声一窒，尖上已经多了两排渗血的牙印。

难道这是北神将的 公子？小小 年纪就这么放肆……静颜想着，暗暗瞥了妙花师太一眼。只见妙花师太美艳的脸庞蒙上一层煞气，冷冷哼了一声。

闻声众娇躯都是一颤，那个小男孩却高兴地爬下来，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抱住师太的大腿，齿不清地叫道：「娘。」

静颜怔怔看着这个怪异的男孩，他不仅一侧的手脚萎缩，而且额奇大，双目白多黑少，显然是有先天的缺陷。没想到这个病残的孩子竟然是一个美艳尼姑所生。真不知道妙花师太这样的媚物是跟什么东西媾，才生下这么个怪物。

妙花师太眉花眼笑地搂住儿子，「乖儿子，你爹爹呢？」

男孩歪斜的嘴角流出水，费力地说道：「欺……负我……」

妙花师太柳眉一挑，「宝儿，告诉娘，谁欺负你了。」

「她！」宝儿向后指去，指的却是一个吹笛的子。

那子吓得花容失色，连忙跪下来道：「婢不敢， 公子…… 公子是认错了。」

「呸！我儿子怎么会认错？贱婢，爬过来！」

吹笛的子不敢再辩，只好伏身爬到脚下。

「还有你。」妙花师太指了指吹箫的子，冷冷道：「也爬过来。」

等两个子都爬到脚下，妙花师太换上笑脸，拉着儿子柔声道：「宝儿，娘教你捅贱玩……」

她劈手夺下竹笛，那子立即褪去红纱，两手抱着高翘的拚命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