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部 苍兰 Z…

她的泪，令它片刻安歇。但眼泪越多，痛觉便越丰盛。

经书上说，捱过千年的浴血，捱过烈火的煎熬，即会有新生的涅盘。当隐忍到极限，最大的痛苦也将要过去。

也许她的产期，即是天空城陨落的子。城中仅剩老幼和，凄哀地度过最后生命。那拜亚斯的激战，她看见那么多勇敢的战士死在妖物的爪牙。在桫摩的时候，她开始明白，原来时代的迁移真的不可违逆。

相比历史的，种族的生灭， 一个的痛苦就如同无限天宇中散落的一片羽毛。再华美的身躯终要变为尘土，再癫狂的魔煞也终是难逃衰亡。

她要捱下去，不是屈服，更不是执守。只因孕育一个生命的种，无辜又纯美的灰瞳孔。她要看到这婴孩，这是她在死去之前，唯一能及的。

魔物昼夜折磨她，腐坏的身体又惹来苍蝇。

惟有面孔，房和器，还是原先的漂亮，一对翅膀倔强地凌立。哪怕当成摆设的道具，就算死死扞卫此生的荣誉。

原来一个陷在如此狼狈的境地，竟也可以有骄傲。

桫摩抚摩姐姐的肚子，「我要他，生出魔鬼的翼。」

炙热的，无限次洒在她的子宫内壁、腔内壁、直肠内壁和身体外部的腐烂肌肤。

她可以感觉疼痛，亦会在虐中产生高，子宫内蠕动的时候，她甚至想求他轻。想到童年，想到那盏若有若无的油灯，想到大祭司死前的说话，想到某天曾打开暗室的门，解开他的枷锁。想到他完婚的那，想到他写给她的信，想到他把妻子化成妖孽，想到他把童都污。断了巨雀剑依然杀不死他，他把她重重地摔，然后他用牙齿拉下她的底裤，第一次把她到高……

他们是 双生的孑婴，亦是彼此残害的宿敌。那么多的狠织在一起，化成这凄惨 命运。

倘若没有那翼望的传说，便不会有这段狠毒的历史。倘若没有那绝世的传说，怎会有两座城市的死亡。

真的，桫摩。 一个的执着，足够生出狂孽。

我已腐烂成恐怖的恐怖的身躯，竟也能令你兴奋的。我明白，你心中的怨忿是我承受不起之重。

桫摩，姐姐是偏执又狭隘的。假如历史可以改变，你变会原先的样子，我宁可腐臭而死。我要跪下求你的原谅为了天空城的童话，竟可以牺牲任何。

或者你的幸福。如果贝玲达公是一位丑陋无比的老妪，亦会强迫你完成使命。

真的，桫摩。姐姐是这样想的。我说不出话来，因为你的茎令我燥热呻吟，无法言语。算做惩罚吧，我要认我的罪。

为了诛魔，几次引剑杀死你。直到最后关，竟不惜以贞烈的身体充当诱杀的道具。而你，在万众面前污我，玩弄我，令我身体腐坏，滋养伦的婴。也许这是我生命最后的关，在那伦的婴儿降生之前，你依然像野兽一样强。

而我，却心境空灵。

桫摩……

我们的城市，即将陨落了。我们的孩，即将降世。就让这无辜的婴孩完结这场孽债吧。

桫摩……我的兄。

他似乎听见姐姐的心声，抽离雄壮的茎。蛇爬过来，食他们的体。他挥手斥开。

一线光照在。

空间错的蛛丝，蛇行的 轨迹。这些都反出刺眼的光芒来。

光芒是冷的，暖的只是体。

她糜烂的躯，惟有房和器还是原先样子。苍兰的面孔，憔悴虚弱，亦有别样美感。

他望望背上铺张的黑翼，望望苍兰隆起的腹，白羽突然剧烈颤抖，跟着她整个开始疼痛的抽搐。

他知她分娩的时刻近了，他走过去近观，她颤抖着，动作夸张。

贝玲达伸出长舌一点一点在舔。舔她道内泌出的汁。

而姬娜正用尖锐的触手侧击着蒂。

会令她痉挛。

桫摩轻轻拧捏姐姐的，触感温和，犹示安抚。

光之下，竟是这些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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