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 紫玫 96

他扬手指着骷髅不屑地说：「他们任由那些贱民来玷污我慕容氏的血统，以至四亡大燕，如今墓坟都被掘了，连朽骨被扒出来示众，还谈亵渎？」

马车声从后传来，慕容龙淡淡然道：「莫说你是我妹妹，我今还要当着祖宗的面，正式纳娘亲为妾！」

紫玫望着他身后，目的艳光使她不由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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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雪肤花貌的盛装美，由两名少搀扶着下了车，花枝般俏生生立在杂丛生的瓦砾间。

萧佛云髻高盘，素手红裳，一身华贵的新娘打扮。一枝碧簪斜斜挑在髻上，乌亮的鬓角梳理得纹丝不。水红色的嫁衣纤农度，带着鲜明的塞外风韵。

衣襟的边缘滚了一道细细的雪白绒毛，金红错的圆领向上竖起，拥着细白的柔颈，衣袖按鲜卑风俗带着束腕，更显得十指纤美如玉。飘逸的裙摆下是一双致的小皮靴，轻盈盈踏在枯上，片尘不染。

嫁衣掩映下，萧佛玉颊带着几分娇羞的红晕，美艳绝伦。她怯生生看了儿一眼，羞赧地转过脸。

紫玫扭看了看枯的骷髅，又看了看艳光四的母亲，一寒意从脚底升起。

「慕容氏列祖列宗！不肖子孙慕容龙，今娶妹为妻、纳母为妾，请列祖列宗为证！」慕容龙过。寒声道：「妹妹是正室，你是妾侍。娘，你给大行礼吧。」

白氏姐妹铺开一条洁白的毛毯，然后将萧佛扶到毯上。萧佛跪在儿面前磕了三个，然后慢慢扬起臻首，黑白分明的美目中泪水直转。片刻后红唇微颤地轻轻叫了声：「姐姐……」

这声「姐姐」叫得慕容紫玫周身发冷，她哆嗦着拼命摇，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萧佛羞惭得无地自容，在「姐姐」惊恐的目光中垂下柔颈，心里不期然想到「龙哥哥」有力的手臂只有躲在那里，才能逃避一切……

白氏姐妹将萧佛香躯放在毯上，一件件除去那些华丽的服饰，微笑道：「恭喜如夫，宫开恩收了您，这下有了名份。今后如夫和少夫共事一夫，家尽欢，可圆满得紧了。」

慕容龙双目泛起红光，像盯着那个骷髅发誓般森然道，「从今之后，我慕容氏子子孙孙男互为婚配，绝不容外玷污我慕容氏的血统！」

这会儿紫玫真被慕容龙的疯狂吓住了，在祖宗陵前立下这样 大逆不道有违天理的誓言，不仅亵渎祖宗，而且也亵渎了子孙后代，他难道真的疯了？

自己和这个 禽兽伦生下的白痴子，在泥水中翻着白眼，猪狗一样配…

紫玫蓦地想起丛中那些扭动 挣扎的断颈，心又是一阵作呕。

萧佛已被脱尽靴袜，也解去那块令她无地自容的尿布。莹白的玉体赤条条放在毯上，几乎比身下细软的绒毛更加洁白鲜亮。

慕容龙五指张开，凌空一抓，骷髅一跃落手中。

「 普天之下，只有我慕容氏血统最为高贵。」慕容龙看了紫玫一眼，把骷髅放在脚边，「我与你生下的孩子，将拥有最纯正的慕容氏血统。」

「你只会生下一群白痴！」紫玫话音未落，已被慕容龙粗地进体内。

「十个？二十个？」慕容龙冷冷一笑，「我都不在乎。继承我大燕皇位的太子只要一个就够了。下个月你才满十六吧，像娘这样，你还有二 十年的时间给我生孩子。足够了。」

虽然慕容龙留意没有压自己的小腹，但进的痛楚还是使紫玫拧紧眉，她随手抓起骷髅朝慕容龙脸上打去。

慕容龙若无其事地受了一记，直起腰身，「很好。我们的儿子也会继承你的勇气。还有倔强。」

一捅到底，慕容龙举起手掌，指间的钢针寒光凛冽，他淡淡道：「我们族的习惯，会在马匹身上烙下记号来标记。我会在祖宗面前给我的妻子和侍妾刺下永远不会失去的印记。从此，你们便是我的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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