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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白和老
走到了堂屋。
堂屋同样收拾的
净。
一如老身上的中山装，虽然简朴
旧，但是净得一丝不苟。
一条大狗从堂屋里钻了出来，吐着舌
，冲着东方白“汪汪”地叫唤，看着相当欣喜。
“旺财。”东方白似乎很有闲
逸致，对着这条大黑狗，笑呵呵地伸出手去。
旺财舔舐着东方白的手掌，他们玩了一阵，东方白似乎有些倦怠，自顾自地走向记忆之中的洗浴室。
关上门，浴室里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少
身体获得了自由。
她撑着伞，一动都不敢动。
好一会儿，东方白的声音从浴室里面传出来。
他说：“浴室里没洗发水了，你给我送一下。”
老熄灭了矿灯，坐在堂屋里低矮的木方桌前，摆弄着同样旧的收音机。
“……他是……”收音机声音时断时续，老低着认认真真摆弄。
听到东方白的声音，也只是不做搭理。
“给我拿一下。”东方白又喊道。
老皱起了眉。
收音机似乎彻底修不好了。
但他还是不愿意抬，不愿意回应东方白。
少在一旁看着，大气都不敢出。
这位普普通通，看着马上猝死都不奇怪的老，极有可能是一位正神！
“东方援朝，给我拿一瓶洗发水！”浴室里，东方白似乎生了气。
被称作东方援朝的老皱起眉，抬看着浴室，好一会儿，将目光转向撑伞的少。
遮天伞足以遮蔽空间的威能似乎完全无法遮蔽老昏花的老眼。
“麻烦你帮我去给他送一下洗发水。”老如此说道。
少嘴角抽了抽，身体不由自主动起来。
他手中多了一瓶洗发水。
‘他是正神！’
少心尖叫。
念动道转，言出法随。
这肯定是一位正神。
只是，为什么这位正神会是如此面貌呢？
为什么东方白这个战斗力练一鹅都不到的弱
，能够这样指使一位正神做事呢？
最重要的是，东方白究竟是什么？
少心，念百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