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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经到了不出兵不行的地步了吗?”
“额......”,那逐顿了一下,道:“大
,于夫罗是栾醍氏的直系后裔,现在又接受了朝廷的任命,当了新的撑犁孤涂大单于,很多匈
都心向着他。”
他朝陈诚看了看,咬牙道:“小认为,就是刘渊,也不可靠!”
那逐说完之后,忽地全身一震,仿佛有一面大山压了过来。他强忍着恐惧,匍匐在了地上,那些坐起来了的匈
也都又跪在了地上。
陈诚用冰冷的眼神盯着地面上的那逐看了好一会,然后道:“你可知道,你刚才的那些话,是在指控你的同僚,也是在指控我麾下的大将。按照律法,诬告可是要反坐的!”
那逐用颤抖着的声音道:“大
,我有证据。”
“.........”陈诚上前将他扶了起来,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尘,道:“这话以后就不要说了。边上这几位有些我认识,有些我不认识,那逐你给我介绍介绍。”
那逐失魂落魄地站了起来,魂不守舍地将首领们一一介绍给陈诚。陈诚和颜悦色地挨个和首领们谈话,亲手给他们倒上了所谓的美酒,并敬了他们一杯。那
逐迷迷糊糊地喝了酒,然后准备跟其他首领一起出去,身后却忽然传来陈诚的声音,“那
逐先留下。”
他心中不明所以,转身坐在了椅子上,绞尽脑汁地想着陈大为什么要把他留下来。
陈诚却先没对他说话,而是转问边上的刘倩,“刚才那
逐将军说他有刘渊私通于夫罗的证据,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处理?”
那逐浑身一颤,猛然清醒过来。刘倩看了看那
逐,咬了咬指甲,道:“假装不知道?”
陈诚将她的手指从嘴唇里面拿了出来,道:“以后不许咬指甲,要是指甲长了,就用剪刀剪掉。”
刘倩嘟起嘴吧,道:“哦,知道了。”
她瞪大了眼睛,问道:“我刚才的回答是好还是不好?”
“哼,你刚才根本就没怎么思考,只是把我的话复述了一遍。”
刘倩“嘻嘻”地笑了起来,拉住他的袖子摇了两下,道:“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所以就照着师傅的方法了呀。”
陈诚在她额上弹了一记,在后者的呼痛声中转过身来,对那
逐道:“我知道你忠心耿耿。”
那逐差点热泪盈眶,哽咽着道:“大
!”
陈诚摆摆手,在大帐中来回走了几步,道:“今年打仗打了这么久,死了这么多,将士们都疲惫了,也都不太愿意打仗了,先让于夫罗他们嚣张几天,等到了明年秋天,再做打算。”
那逐低眉顺眼地道:“是!”
陈诚又道:“于夫罗能派到你这里来,你也可以派
去他那里嘛。先搞清楚他麾下有多少兵马,驻扎在什么地方。”
“是!”
“我把你放在美稷,就是让你来监视于夫罗的,以后继续给我通报那些匈余孽的动向。要是于夫罗派兵过来,你就退回来守城,要是受不住了,就往临戎撤退。”
“这.....”那逐不解地问道:“不是应该往曼柏撤退吗?”
“你麾下有数万匈,要是这里都挡不住,那曼柏也危险了。徐荣是要坚守城池的,他若是丢了城池,那就是大罪。但你是匈
,不擅长守城,我许你打不赢的时候就往西边撤退。”
“大,”那
逐感动地扑到在陈诚脚下,抱着他的小腿,叫道:“我以后就是您的狗,您让我咬谁我就咬谁!”
啧,这话怎么好像在哪听过?
陈诚轻轻提了那逐一脚,笑骂道:“
什么?给我松开。只要你不出岔子,美稷附近的数百上千里牧场,就永远都是你的!”
那逐带着十分的感激退出去了,刘倩在边上忍不住地笑了出来,她乐不可支地道:“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
不当,想要做狗的!”
陈诚转过身来,坐回座位上,慢悠悠地道:“历史上的时代大概可以分成两种。”
“恩?”
“坐稳了隶的时代,和欲做
隶而不可得的时代。”
刘倩瞪大了眼睛,脆生生地道:“师父,你怎么又开始说奇怪的话了?”
陈诚笑道:“世
,不及太平犬。在匈
,还有很多胡
的眼里,狗是一种既凶猛,又忠诚的动物。对他们来说,将
比作狗是一种赞美,而不是贬义。这个世界上有很多
是想做狗都不可得的,还有些
是对狗比对
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