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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上午的课回到店里，吴宁惊喜发现吴久竟然是醒着的，正慵懒地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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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您没事了？”
吴久懒洋洋地斜眼窥他：“我什么时候有事了？”
吴宁：……
没事会死睡不醒吗，您又不是猪。当然，这是心理活动。
“没事就好。”吴宁忽觉神清气爽，就连烦
的思路都自行理顺不少。
“我刚刚还去找了趟牛老板，结果他家……他店里没，您能醒过来太好了。”
吴久不置可否地动动肩膀：“委托调查的怎么样了？”
吴宁放下书本，顺手给老板倒了杯水。
“我正准备再去一趟金爵士，如果是刘然做的，买凶可能
不大，他家境普通，渠道、金钱对他来说都是问题。更大的可能是亲自动手，金爵士里说不定有见过他。”
如果是服务员对酒水动手脚，保安自然很警惕，但如果是客呢？无意间碰到撞到，保安想来不会在意。
“走吧。”吴久慢悠悠地起身。
“好嘞！”吴宁心
大好，老板出马，必将马到成功。
……
再次来到金爵士，心疼地掏过车费，二轻车熟路地找到孙祥。
孙祥显然很意外，虽然邀请他们没事过来，但没想到这么快就“没事”。
吴宁从手机里翻出刘然的照片：“祥子，还得麻烦你一下，能不能帮忙打听打听，周瑶喝醉当天，有没有见过照片上这个。”
“这……”孙祥陷
迟疑。
不是他不想帮忙，实在是时间过去太久，谁还记得？况且金爵士上上下下那么多，他舅舅的面子再大也卖不出去。
吴宁看出他的为难，灵机一动：“你们这的流动服务员是固定员吗？”
“……是。”
“那太好了，只需要找他们辨认下就行。”
凶手胆子再大也不可能去吧台无差别投毒，流动服务员是唯一的动手机会。
孙祥松了
气，流动服务员总共不过十来，这事能办。
“行，你把照片发我，我去问。”
孙祥效率很高，没过多久就回来了，旁边还跟着一脸凑热闹的小乐。
但他带来的消息却不怎么美好，问过所有流动服务员后，得到的回答很一致，并没有见过照片里的。
“你们俩到底是
吗的，私家侦探？还是八卦媒体？”小乐一脸的跃跃欲试。
吴宁噎了下，他们好像哪个都不是。
“打听那么多吗？你那包间不是有预定么，还不去准备，凑什么热闹。”孙祥推他一把。
“急什么，客六点才来。这不是好奇么，周瑶从过了年之后再没啥动静了，难道跟上次在这喝多酒有关？”
不得不说，这位小乐，当个服务员有些屈才。
吴宁心
一动：“你们服务的包间是固定的？”
“对啊，每负责三个包间。”
那……
没等吴宁继续问，久未吭声的吴久淡淡道：“带我们去看看。”
吴宁脸一垮，老板，咱们是有求于，这态度是不是……
小乐瞄一眼吴久，脸微红：“行，没问题。”
吴宁：……
得，您男
通吃。
……
小乐负责的那间曾接待过周瑶的包间，名叫
漫夜色，很符合业内品味的名字。
此时并不是高峰期，带几个客过来看房间还算合理，如果吴久的颜值能降低一点，大概都不会有注意到他们。
走进漫夜色，吴宁细细打量。
铺满了半面墙的
体显示屏，高档真皮沙发，大理石面的厚重茶几，旁边立着一个实木酒柜，普通的夜总会格局。
要说不一样，大概就只多出一个长长的吧台和几把吧椅。
吴久扫视一眼，眉微微皱起，面色不渝。
“老板，您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臭。”
吴宁：……
夜总会的包间味道自然清新不到哪儿去，臭不至于，如果非要形容，大概可以用浑浊二字。
“都过去大半年了，你们还能看出什么花儿来？”
小乐嘴上吐槽，眼睛却始终跟着走动的吴宁，是个好奇心旺盛的青年。
包间里有单独的卫浴，是卫浴而不是洗手间，不光有马桶，还有淋浴间，用途嘛，嗯……
嗯？
吴宁指着杂物台上的几个白色塑料瓶：“你们这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塑料瓶上的蓝色标签已经被撕得
烂烂，但“酸蚀剂”三个字还是能隐约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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