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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的，是
汁吗？”
大家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笔挺西裤的裤脚上沾染着斑斑点点的
色污渍，分外刺眼。
“你跟冯珍关系匪浅，她不会损害你的利益去偷古砚，除非是你让她做的。你才是真正要偷古砚的
。”
“你之所以去找她，应该是要取回她帮你偷的古砚吧？”
吴宁一鼓作气说完。
“衣、衣泽，”柳太太不敢置信地动动嘴唇，“告诉妈，他在撒谎，他说的都不是真的？”
柳衣泽长长吐出一
气，不敢看柳太太的眼睛，但说出的话却很坚定：“没错，是我，别怪珍珍，要抓就抓我吧。”
“为什么啊？”一声凄厉的惨呼，听着叫心酸。
柳衣泽闭了闭眼，咬牙道：“为什么？因为我不想当柳家的继承，不想继续做你们的傀儡，我厌恶这个家……
我
冯珍，我要跟她在一起，既然你们觉得我是柳家的希望所以不能接受她，那我就自己毁了自己的身份！”
柳太太的泪珠终于滑落，坚强的外壳层层
裂，她抓住儿子瘦弱却坚定的肩膀，来回摇晃：
“我做这一切是为了谁？为了谁！为了你们、你们！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怎么能啊——”
柳衣泽冷冷地说：“从小到大，我跟小灵做一切事都要听你的，我忍着，一直在忍。
原本我还对偷走古砚这事很愧疚，觉得对不住你，但现在，我一点都不后悔。
为了所谓的柳家家训，居然
到小灵去跳楼，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没有你这样的母亲。”
柳太太怔住，双手慢慢松开，面如死灰。
柳庆徽听完这话，气得直打哆嗦，怒喝：
“不敬长辈，不尊礼法，柳家没有你这种孽障。把古砚
回本家，你们三个，再也不是柳家的，统统逐出族谱，往后是死是活跟柳家无关！”
他不想再看到这三个让他颜面扫地的，怒气冲冲地摔门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