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鬼卫塞北

虽然大德帝信任有加，并委以重任，但王敬之哪敢替皇帝做决定封赏臣子，为官多年的他立即表现出惊恐来，鞠身恭敬道：“金衣卫只听陛下的话，不能给陛下任何意见，此乃金衣使命。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你这个好生无趣。”大德帝微微一笑，心中更加信任王敬之了，他起身踱步，忽然问：“鬼将可忠？”

“臣请将此过往报与圣上，还请圣上判断。”王敬之道，“此子平民出身，其父张检，为雍州平安镖局一名普通镖师。但臣经过查访还曾探知张检曾为宁王侍卫，后离开宁王府居住雍州。”

大德帝问道：“宁王之，那张检参与了吗？”

“并未。”王敬之道，“那张检离开宁王府后三年，宁王才开始作，金衣卫调查这张检与宁王作无关。”

“这张检为何离开宁王府？”

“宁王荒残，有志者无不厌弃。”王敬之道，“据说张检离开宁王府，只因他的好友劝阻宁王，却遭宁王迫害，于是张检看透了宁王面目，便就此离去。”

“倒是一个满腔正义之士。”大德帝笑说，又道：“这张孝武啊，平民而为将，圣汉三百年未有。”

王敬之拍马道：“若非陛下提携，又岂有这三百年之才。”

大德帝大笑不已，为自己发掘了一个才而得意。

王敬之继续说道：“张孝武在石敬手下时助其坚守土城，并以神三箭退乌桓联军，险些将乌桓小王兀立塌死阵前。后土城城，他杀出重围之后辗转于木城，并以勇武赢得了程处赏识。塞北战事僵持，有逃兵近千押至木城，程褚遂以张孝武领逃卒组建死士营。这张孝武率死士营歼灭塞北沙匪，此后塞北无匪盗。后青龙军鸦山战败时，这张孝武领三百骑兵反杀乌桓三千追兵，大之，张孝武斩杀乌桓可汗七子之一耶谷查什。此番护送苏钰至鸦山谈判，此子又以三百轻骑阵两万乌桓铁甲骑兵，打得兀立蹋不敢不敢出阵，陛下识之明，亘古未有。”

大德帝听得热血沸腾，恨不得现在提刀上马也一并出塞杀敌，不由得拍着龙椅哈哈大笑道：“此子乃良将，良将耶！为何此子如此骁勇，却名声不见于朝野？”

王敬之道：“回陛下，只因此子非士族出身罢了。”

“士族，平民，皆为朕之子民，有何不同？”大德帝还是年轻气盛，他从龙椅上站了起来，来回踱步，道：“你说，此能否为我所用？”

王敬之想了许久方道：“那苏钰曾说过，这张孝武有恩必报，有仇也必报，倒是一个恩怨分明的，并弑杀残忍，曾当街斩杀一冤陷他的老妪，并生食其髓。此手刃之，前后数百，甚至有塞北传闻千以上，煞气慎重。”

大德帝吓了一跳，这张孝武不愧是鬼将，所作所为当如恶鬼一般。

王敬之又道：“臣妄测，废太子病死应与他有极大关系，张孝武与那石敬关系极好，石敬将其从役徒提携为校尉，又为其赐婚，可谓恩重如山。鬼将大婚之土城陷落，其妻遭犬夷毒手。此对废太子和顾雍怨恨极，废太子被关木城地牢终不见阳光，想来任何数月不见阳光，也会百病缠身，更何况废太子早已疯癫。”

见大德帝沉思之中，王敬之又道：“陛下，臣与笃山伯接触时曾听说，他说此子乃双刃利剑，用之得当可为除魔利器，用之不当可伤其主。故而兵部一直压制木城，迄今未予木城军饷职务。这木城守军虽然是我圣汉锐，却既非禁军，也非边军，最多算是乡军。”

大德帝忽然哈哈笑了起来，道：“笃山伯是想压一压这鬼将的风，等鬼将磨砺子后再收买心，好计谋，好计谋。”王敬之点称是，大德帝冷笑道：“木城守军乃我国之英雄，又岂能寒了他们的心，拟旨，以木城罗兰为界，木城守军增补边军卫所，其部拟五千之兵饷之数，所部名为……既然他叫鬼将，所部便成为鬼卫吧。”

“陛下是想收了这把双刃利剑？”王敬之问。

大德帝诡异一笑：“既然连老谋算的笃山伯都无法掌控此，我倒要看看他能不能替我动一动一些的根基。”

金衣卫的报虽然准确及时，却非兵部呈报，因此大德帝的封赏暂留宫中不表，只有王敬之和贴身太监知晓。而当下朝廷的重心，便是对于乌桓提出的嫁公主和亲要求是否要接受。

和亲并不是没有，不管是前朝还是本朝，和亲都是政治外的手段之一。本朝曾经外嫁过公主，这三公主将中原文化文明传播到周边国家，许多藩国也因此将圣汉视作主国。此和亲是为下嫁和亲，然而被乌桓要挟被迫和亲，这在圣汉三百年历史上尚属首次，哪有被迫外嫁公主祈求和平的道理。

于是朝野中也是吵成一片，温和派和强硬派各有各的说法，温和派说以和为贵者，强硬派却骂温和派丧权辱国。笃山伯自然是强硬派，他直接在朝堂之上呵斥张宽等，送和亲，连脸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