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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是说是个姥姥吗？怎么还用胭脂花
？”
乌老大道。
“老贼婆年纪已大，但她手下侍
仆
为数不少，其中的年轻是要用胭脂花的。只不过峰上没一个男子，不知她们打扮了又给谁看？”
钟灵笑道。
“想来是给你们看的。”
乌老大正色道。
“姑娘取笑了。咱们上缥缈峰去，个个给黑布蒙住了眼，闻声而不见物，缥缈峰中那些
是美是丑，是老是少，向来谁也不知。”
周轩道。
“如此说来，天山童姥到底是何等样，你们也从来没见到过？”
幸亏没见过，不然天山童姥抓到手就死定了。
乌老大叹了
气，道。
“倒也有见到过的。只是见到她的可就惨了。那是在二十三年之前，有大着胆子，偷偷拉开蒙眼的黑布，向那老贼婆望了一眼，还没来得及将黑布盖上眼去，便给老贼婆刺瞎了双眼，又割去了舌
，斩断了双臂。”
木婉清道。
“刺瞎眼睛，那也罢了，割舌断臂，却又如何？”
乌老大道。
“想是不许他向泄漏这老贼婆的形相，割舌叫他不能说话，断臂叫他不能写字。”
钟灵伸了伸舌，道。
“比木姐姐还厉害！”
木婉清闻言，瞪了钟灵一眼。
乌老大道。
“我和安
主、钦岛主等上缥缈峰之时，九个心里都是怕得要命。老贼婆三年前嘱咐要齐备的药物，实在有几样太是难得，像三百年海
的蛋，五尺长的鹿角，说什么也找不到。”
“我们未能完全依照嘱咐备妥，料想这一次责罚必重。哪知道九个战战兢兢的缴了物品，老贼婆派传话出来，说道：‘采购的物品也还罢了，九个孙子王八蛋，快快给我夹了尾
，滚下峰去罢。’”
乌老大道。
“我和安主、钦岛主等上缥缈峰之时，九个心里都是怕得要命。老贼婆三年前嘱咐要齐备的药物，实在有几样太是难得，像三百年海的蛋，五尺长的鹿角，说什么也找不到。”
“我们未能完全依照嘱咐备妥，料想这一次责罚必重。哪知道九个战战兢兢的缴了物品，老贼婆派传话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