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短命鬼

焦才说错了话，想来大姑娘定然也不会和我计较。”

赵氏看着楚嫣，虽是如此，却不曾拿出道歉的态度来，隐隐还有胁迫的意思。

“嫡母说笑了，我自然不会与嫡母计较。”楚嫣对着赵氏赔礼道歉，“嫡母心中也不过想着三妹妹又何错之有？”低下的一瞬，她的唇边闪过一丝冷笑。

“大姑娘，你如今也算是待嫁之身，总是穿着一袭素色的罗裙却是不好，若是出去叫外看见，总会说我相府苛待了子。”赵氏看着楚嫣端着相府主的身份，客气的语气倒也挑不出错来。

“好端端的为何总是做如此打扮？难不成相府养不起你了吗？”楚航面色微沉，方才对楚嫣的那点子好感瞬间消失殆尽。

楚嫣见此赶紧对着楚航跪下来，“儿惶恐，只是儿心中时时记挂着娘亲，在老家时儿曾在佛祖面前许愿，出嫁之前不着艳色衣裳，还请父亲看在儿的这份孝心上，成全儿罢！”楚嫣说着就对着他磕行礼。

半晌，楚嫣听见楚航闷声的声音响起，“起来罢。”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可奈何，她站起来时正好对上赵氏那一双心有不甘的眼神。

“嫣儿，你如今还有一月有余就要成亲，想来你在老家也不曾学过礼仪。”楚航低着揉了揉眉心，又将目光落在赵氏的身上，“夫，赶明儿你给嫣儿寻找一个教养嬷嬷，怎么说都是我相府的儿，到时候可不能丢现眼。”

赵氏赶紧点称是。

“大姑娘，你还有一个月就要成亲了，若是没事就绣一绣嫁衣，毕竟嫁衣这种东西也不好让外代劳，纵然我是你嫡母，可你也知我素里除了要持家务，还要照顾老爷和婵儿姐妹，若是有怠慢的地方，大姑娘你可要多担待些。”

“嫡母放心，这等小事自然不敢劳烦。”楚嫣看着赵氏一脸谦恭模样。

“娘，你怎么对楚嫣这么好？我和妹妹才是你的儿，你应该事事为我和五妹妹考虑，楚嫣算哪门子的嫡，我和妹妹才是你的亲生儿。”楚婵见此一句不经过大脑的话脱而出。

楚婵尚未反应过来就听见楚航训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胡闹！这话若是传出来要叫如何看待我这个百官之首？难不成你真的想要为父被御史大夫参一本？

纵然先夫已死，可你阿姊仍是相府嫡，任谁见了她也要恭恭敬敬地唤一声大姑娘，你今岂能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

楚婵被楚航的声音吓哭了，她咬着唇一脸委屈地站在赵氏的身后，低着一言不发。

“你母亲身为相府的主，就是每个子的嫡母，纵然你和娴儿是她的亲生儿，她也需要为别的子考虑，难不成只一心扑在你们姊妹二身上，这若是被传出去岂不是让笑话？”

听着楚航的话，楚嫣将目光落在赵氏身上，她心中知晓楚航并非不看重她们这些子，只是和这些比起来，他更加看重的是手中的权利。

这也是为何楚航前世最后会同意楚婵嫁给墨锦城的原因。

思及此处，她上前一步看着楚航宽慰道，“父亲莫要和三妹妹计较，三妹妹年纪小，自然是担心我抢走了嫡母。”

楚嫣说着将目光落在楚婵身上，“三妹妹放心，嫡母永远是你的娘亲，我不会抢走她。”

当然也不屑抢走她。

感受到赵氏打量的目光，楚嫣也没有在意，她的面上带着得体的笑容，让对她的话又信服几分。

楚航闻此，将目光落在楚嫣身上，他蹙着眉不知在思考何事。

从赵氏的中他早就听闻楚嫣素来不知礼数，不懂规矩，如今明明就是楚婵明显针对，可她竟然还能够如此大度地说出这番话，难不成这就是赵氏中所谓的不知礼数？不懂规矩？

“给你阿姊道歉！”楚航看着楚婵训斥道，“你阿姊处处为你考虑，你竟如此待她？”

楚嫣知楚婵脾，断然没有和她道歉的道理，便看着楚航一脸大度的开，“父亲，三妹妹不用和我道歉，都是自家姊妹我又岂能将三妹妹说的话放在心上？”

楚嫣措辞处处为楚婵考虑，明明看似为楚婵开脱，可无形之中似又贬低了楚婵，好似在告诉楚婵才是那个被教坏的孩子。

“给你阿姊道歉！”楚航面色沉看着楚婵再次开，“今若是不给你阿姊道歉，就去祠堂·反思三天。”

“父亲，三妹妹真的不用与我道歉，我说过都是自家姊妹，我又岂能和三妹妹计较？”楚嫣再次好言相劝，“且三妹妹也只是担心我会抢走嫡母，就算是看在这份孝心上，我亦是不会计较。”楚嫣说着还拍了拍楚航的肩膀，“父亲，这件事就此作罢，可好？”

迎上楚航那双打量的眼神，楚嫣再次从容的开，“我之前瞧着父亲似有疲倦之色。”她说着就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致的玉瓶递到楚航的面前，“这是我离开老家时十三叔送给我的，说是对身体有好处，我留在身边无用，如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