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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他的「用意」，心里甜甜的欢喜，反而更觉歉疚，伸手在他大腿上自己刚刚掐的位置轻轻揉了两下。
张扬一愕，很惊奇地看着她，林依然忍着羞揉了三四下，赶紧收回手，眼望前方，目不斜视。
张扬忍不住笑起来，林依然余光瞥见，又想踢他，但想到刚刚的教训，忍了下来，凶
地瞪他一眼。
司机大哥明知后面两位在调
，偏偏没证据，别说回
，连从后视镜里偷瞄都不敢，只好心里告诫自己「开车须谨慎」，专心架势。
路途本就不远，张扬和林依然还在眉来眼去，「凤鸣大酒店」的牌子已经出现在前方，张扬探看了一眼，先让司机大哥减了些速度，然后问林依然：“这边好几家餐厅，不过我都没去过，也不知道哪家好吃，你觉得看哪家顺眼？”
林依然也跟着探瞅了瞅，瞥见最显眼的一个餐厅招牌，伸手指了指道：“就那家怎么样？”
“「缘来」？”
“嗯。”
“行，那就这家，师傅能麻烦你调个吗？”
车很快在那家名叫「缘来」餐厅的门前停住，张扬本以为会来个「我很喜欢你的歌，车钱就不用了」的场面，虽然自己肯定还是会给钱，但毕竟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
但可惜他把钱递过去的时候，司机大哥犹豫都没犹豫就接过去了。
张扬自然也没犹豫，接回了两块的找零。
车就停在餐厅门前，两
行动迅速，并没有招到多少目光就钻进了餐厅里，餐厅服务员倒似乎认得两，眼神明显有些异样，但并未说什么，把两引到小隔间，站在一旁等他们点单。
林依然笑道：“我请客，你点菜。”
张扬也不客气，打开菜单，浏览一遍，笑道：“还真巧了。”然后朝一旁侍立的服务员道：“一份炖牛
，一份烧茄子。”
待对方记下，他才又问：“这上面的煎青椒是用面
裹着煎吗？”
得到肯定答案后，张扬笑道：“那就再加一份煎青椒，两碗米饭。”
“好的，稍等。”
服务员离去后，张扬才看向林依然，笑道：“难得，居然在餐厅里看到这道菜，不知道有没有我做的好吃。”
林依然皱皱鼻子，轻轻“嘁”一声，掏出手机给袁通发了地址，似乎又回了消息，然后抬对张扬道：“袁叔叔说可能要晚点到，有点堵车。”
“好事，可以慢慢吃。”
林依然点了点，没有接话，张扬看着她，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心里像是什么充满了一样，暖暖的，很安心。
林依然忽然望着他，狐疑地问道：“你笑什么？”
张扬笑道：“你笑什么？”
林依然抿住嘴角，“我什么时候笑了？”
“那我也没笑。”
林依然白他一眼，咬了咬唇，嗔道：“赖皮！”
到了这个程度，两之间的关系基本就之差一层窗户纸，但或因羞涩，或因心病，都不敢轻易捅
。
不过即便如此，仅仅是这样小心谨守界限、或明或暗的亲近，已经足以让彼此感到甜蜜与满足了。
吃饭时闲聊，林依然说起，张扬才知道原来除了林依然之外，竟然还有个
孩子跟着顾玉堂学书法，而且不难推测，正是他不去学戏的时候，她去学书法。
“年纪应该跟我差不多，但字写得比我好多了，而且她练的是今
。”
书分章与今，今以楷书、行书演变过来，因而练习今，多需要行、楷的基础，今写得好，通常况下，楷书行书都不会差。
某个角度来看，今本就是繁体汉字的简化版，许多简体字其实就脱胎于今，不过汉字完全简化之后，今的地位就有些尴尬了，因为大多数根本看不懂书，导致如今练习书的也越来越少。
张扬也有些意外，不过自然不把这放在心上，笑着问道：“比你写的还好？”
林依然道：“当然呀。”
张扬又问：“那比我写的还好？”
林依然忍俊不禁，嗔道：“你什么意思呀？”
张扬笑道：“玩笑，玩笑，比你写的好，那肯定也比我写的好了。”
林依然想了想道：“你的行楷新奇，如果更进一步，说自成一家都行，但以水准来看，她应该还是比你厉害一点。”
张扬翻了个白眼，夹了块茄子放碗里，没好气道：“要么夸，要么说实话，不要玩欲抑先扬。”
林依然自然不会担心他真生气，笑嘻嘻地道：“对了，我小姨有个不是亲的侄，今年才十三四岁，我去年见过一次，她学汉隶，写得也非常非常好，比我厉害。”
顿了一顿，又补充道：“估计也比你厉害。”
张扬作势要拿筷子敲她，林依然“啊”地一声，往后躲了一下，嗔道：“你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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