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少,一瞧就是自个蘸的,于是就一
买了一个,不管大
小孩,手里都拿着一串糖葫芦,边溜达边吃。
“算算一共多少钱啊。”田小胖掏兜准备付钱。
结果旁边伸过来一只毛乎乎的小爪子,拿着一张票子,递给卖糖葫芦的老爷子。
“行,这小娃子倒是大方。”老爷子眼神不大好,没瞧出来穿着羽绒服的小白是只毛猴。
不是,你个小猴崽子,又从哪整的钱——田小胖知道小白的衣兜里喜欢装钱,隔两天就搜搜兜,发现了就以“老爹先给你攒着娶媳
”为由,强行没收。
小猴子也不长记
,有点钱儿就喜欢显摆,像付账这种事,从来都抢着。
唧唧,小白朝他呲呲牙,然后又拍拍
袋:偶有钱!
“小娃子,你这啥钱啊,俺没见过,可不敢收——”卖糖葫芦的老爷子却不给小白面子,把那张绿油油的钞票给递了回来。田小胖一瞧,好家伙,居然是美钞,一百块的富兰克林。
估计是苏珊娜那个大洋马给的,这次,苏珊娜也随着一起回国,估计是给小白留的零花钱,这娘们倒是挺大方的。
居然被退钱,小白有点不满,嘴里唧唧唧地跟
家讲道理:偶这是美金,把你这一堆糖葫芦买下来都没问题的。
可是老爷子小本经营,是万万不敢收假钱滴。最后还是田小胖付账,顺便把小猴子兜里的美金全部没收,居然整整十张。
一边溜达,看到合适的东西就买点。正走着呢,就听身旁的小丫叫了一声“野
”。
田小胖连忙循声望去,只见在一个摊位上,挂着一串串的野
,都是一公一母凑成一对儿,就明晃晃地挂在那里出售。野
鲜亮的羽毛,显得格外惹眼。
除了野
,还有几种飞禽,有个
比野
小一些的飞龙儿和沙半斤之类,
“这玩意让卖吗?”田小胖咂咂嘴,打量着摊主,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朴实的黑脸膛透着一丝狡黠。
“养殖的,都是养殖的,俺这还有证呢。”那汉子嘴里嚷嚷着,旁边路过的几个
听了都点点
,继续往前溜达。
既然是养殖的,不是祸害野生动物,田小胖的脸色也就缓和下来,正好了解一下行
,于是就攀谈了几句。卖的还真不贵,养殖野
才一百块钱一对儿,养殖的飞龙儿更便宜,三十块一只。这要是野生的,三百块一只也不卖啊。
正聊着呢,又过来一个中年顾客,也要买野
。不过呢,低声跟摊主说了一句:“给我拿下边的。”
摊主乐呵呵地点点
,从货架后边拽出一只麻袋,然后挑出来一对儿野
递过去。收钱的时候,田小胖看到是二百块。
这个难道有什么不同?仔细瞪眼瞧瞧,还真是,刚才那个显示的是养殖的野
,这个就只是野
俩字。岂不是说,这袋子里的都是真正野生的!
他刚才已经看过对方的养殖证,写得是特种珍禽养殖。不过这家伙挺狡猾,养殖的和野生的掺和着卖,但是价钱不一样。
即便是被
发现,只要他一
咬定是养殖的,谁又能检查出来呢?
“哥们,你这咋还俩价儿呢?”田小胖假作不知地问了一句。
瞧瞧跟前没有别
,这汉子才压低声音:“下边这些是真正的野
,是俺——俺们那嘎达一个老汉下药给药死的。这一下雪,野
刨食费劲了。只要用点扁毛霜拌上粮食,野
吃上就没好。”
田小胖也是彻底无语,虽说他昨天还吃野
了呢,可是跟这个
质完全不同,这不是祸害
嘛!
“这扁毛霜可不能
吃,毒素留在体内,一时半会排不出去,害
害鸟。哥们,你回去跟村里
好好说说,千万可别再用这玩意了,就算是弄死了也没
买。”田小胖还是决定跟对方好好掰扯掰扯。
可是想想,刚才明明就有
买了两只,这话简直一点杀伤力没有。
“像刚才那都是买着送礼的,这玩意送礼才上档次呢。”汉子把钱卷好,美滋滋地塞进衣兜里。什么帮着村里
卖野
,肯定就是他自个下的药。
在利益面前,空
的说教根本就不好使。你要到派出所找警察吧,
家还真有养殖证,咬死了说是养殖的,到时候也是一场糊涂官司。
不行,得想法子教训教训这路
,不然的话,都想捕捉野生飞禽牟利,几年就能把咱们这嘎达的野
啥的都祸害绝种喽。
这一点毋庸怀疑,一个个活生生的例子就在身边,甚至就在眼前,田小胖见了岂能不管?
这种事
就是
有责,你不管他不管的,最后谁管啊?
尤其是碰到这路
商,找警察都不一定好使,所以田小胖还是决定
脆点,到时候自己动手得了,就别麻烦警察叔叔了。
于是又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问了一句:“还有没有别的好东西,最好是活的,药死的可不敢吃。”
“当然有,你想要啥,俺这都能满足你。”那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