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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员。我提醒你，这个事
是保密的，对任何
都不能说，林丽也不行。”
“是！明白！”李海斩钉截铁地说。
顿了顿，薛向南说，“按理来说你刚刚遭了特等险是不能参加集训的，但是李总发话了，点了你的名。你小子运气好。”
“李总点我的将？”李海更激动了。
他们
中的李总指的是前面介绍过的有一大串
衔的学院兼职总教员李战大校（享受副军级待遇），民空军的传奇物，年仅三十四岁却已经拥有四千个飞行小时的“拉杆小王子”，在海军这边的职务甚至是兼职，正职还在空军部队那边。此还有一个外号——空中险处理专家，是在各种险之中快速成长起来的传奇飞行员。
也许因为如此，李战才对单飞即摔飞机的李海刮目相看吧。
“能
李总法眼的没几个，你个新兵蛋子是有点东西的，努力吧。”
过了一会儿，薛向南语气缓和了下来，说，“林丽那边你打算怎么样解释？姑娘不错，为了你背井离乡的跑到这里来工作。我看这样吧，明天去把结婚证领了，婚礼以后再补上，好歹给家一个
代。”
李海吓了一跳，“团长，结婚啊，这么大的事，太仓促了。”
“没什么好不好的。你们俩是高中同学也算是青梅竹马了，谈了有四五年恋
了吧，你到这里快一年了，家姑娘是不是从老家追过来在驻地找了份工作，不就是为了能多些时间和你相处吗？”薛向南说，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严肃起来，“你小子是不是移别恋了？”
李海一听，连忙摇否认，“不是不是，我怎么可能移别恋。有对象我就烧高香了，更别说还是我打高中开始就喜欢的
孩子。就是，我就是……”
“是什么，别吞吞吐吐的，说。”薛向南指了指李海的鼻尖，大有解释不合理就是一顿训斥过去的架势。
李海高昂的颅慢慢低了下来，语气很沉重，“团长，您知道的，舰载战斗机飞行风险极高，尤其是着舰这个环节。飞行是高风险工作，舰载飞行员是在刀刃上飞行，风险有多大您也知道。我怕……”
薛向南的心一抽一抽的痛，谁说不是呢，尤其是对刚刚经历了起飞撞鸟险大难不死的李海来说，对其中的风险及其后果有更
的认识。
“我怕对不起她。”李海的声音非常非常的低，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
薛向南沉默了，绕不过去的现实问题。战斗飞行员不配拥有吗，不是的，是因为太她不愿意让她承受哪怕一丝一毫的痛苦。
若是林丽知道李海是这么个想法，指定是一
掌扇过去——自私！
“好好好，你们年轻的事我老子不管了。”薛向南烦躁的摆了摆手，
脆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权当没听明白。
他是部队长是团长，到了他这个年纪他这个级别，他很难做到让自己回到二十多岁以年轻的心态去与李海一起感慨。最重要的是李海面临的困境，也是他从来没有走出去过的困境。
旁看到的是海军飞行员们驰骋海空挥洒战斗式青春的激扬，看不到的是背后许许多多为此默默奉献着的家，还有并不是们想象中那么幸福的家庭。
有许多李海吗，也许没有，更多的是事业家庭难以兼顾的年轻，或面临着成家或已经成家，摆脱不了的永远都是因为无法兼顾产生的争吵不休。或者对林丽来说，李海的选择让她感到不公，但李海站在他的角度来看，他认为这是恰恰是对林丽的公平。
总得有牺牲不是吗？
“团长，那，那我的放单飞，到底算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李海整理了一下绪，抬起问。
薛向南说，“当然算成功，你小子还立功了，放心吧。”
李海放心了，这意味着他具备了独立驾驶战机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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