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幸福 十七、妯娌之间

激动得哆嗦起来。我倚住栏杆，把敏儿紧紧的拥着，感觉她的实在，并怀疑我的耳朵，有没有听错。

“是真的？不是跟我开玩笑吗？我受不了的。”

敏儿含羞点，说：“医生说，可能是个儿子。照超声波不能十足确定。”

“为什么不早说？”

“你从没跟我谈过生育的事，不晓得意外有了，你会怎样看。如果不是素琴阿姨对我说，你心愿是有个儿子。我才敢对你说。”

“你真的愿意为我把这个儿子生下来吗？”

“我只害怕你有了儿子就不要我了。”

“没有这事。你只有你一个儿时，我你。嫁了给爹地，爹地和你更亲。现在，你是我儿子的准 妈妈了，你想一想，我会你到怎样？”

我感集，说不下去了。没有想过会老来得子。能得儿嫁给我，作我床上伴侣，享受如夫妻生活的种种甜蜜，已经远超过我能想象的。没奢望过儿肯给我添个孩子。有儿子继后、其实是乡间老母多年来的盼望。

千言万语也说不尽我对敏儿的感谢。

我说：“以为生孩子不在你的考虑之列。这个意外怎样发生的？”

她说：“你是我的 老公，是你经手的，怎会不知道？想一想那一次你做得特别起劲？”

我实在想不起，以为自己个个都做得一样起劲。

“你啊，那一天把我弄得要死了。我从来不曾想过有孩子，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个好 妈妈。不过，你那么能，事又这样发生，是上天的意旨……”

她一直说下去，带我到重聚那个晚上的“体盟誓”，上天让一颗敏捷的子暗暗抵垒。敏儿停服了避孕丸，又忘记要我戴个套子。我们原来不设防做，那么幸运一炮中的。说起来，从第一次和敏儿上床起，竟然没戴过安全套。连敏儿有没有吃避孕丸都没有想过，也没问过她，真的大意了。敏儿一直吃丸子避孕，后来和那个洋搞上了，不知道他净不净，要求他用安全套。于是，小丸子变成多余。她来了，就在那个激的晚上，我弄大了她的肚皮……

“敏儿，幸好你留了下来，否则……”

等不及家，在码岸上，不理会旁看见，抓住敏儿的一只房，把她拥进怀里，一就吻下去。敏儿推开我，说，不要，不要在那里。但我的热血沸腾了，迎面的海风不能使我冷静下来。我吻着我的儿，她怀了我的骨。我抚她的房，她将要养我的儿。我把她的舌吸吮到我嘴里，差不多要把它吞下去。敏儿不再推开我，渐渐的忘了形，在众目睽睽之下，却目中无的，上演了一场只有少年恋才敢做的场面。

时间在我们的互吻间溜过，敏儿说，她觉得有点冷。我搂住她，和她依傍着， 温暖着她，朝着遥远对岸的灯火，憧憬着我们的未来。此刻在我怀里，偎倚着我的敏儿，既是我的儿，也是我的妻子，很快就要当我的孩子的 妈妈了。我在她耳边说：

“敏儿，谢谢你给我的一切，我的幸福。”

她没答，脸上呈现了怀孕的满足感，和我在她 妈妈脸上见过的一个样子。

那个晚上，自和敏儿在海滨接吻起，我的那话儿就勃起来了。还未到上床的时间就缠住敏儿，敏儿看在眼里，心里明白，我的欲比平强得多了，却摆出一副理不理的样子，其实是另一种方式的挑对。我抵受不住了，把她从沙发抱起来，带进睡房。手忙脚的把她睡袍纽扣解开。在暗淡的床灯光下看她的身材，才发现她腰肢丰腴起来，是妊娠的迹象，昨晚做时，竟未察觉，以为出嫁了发福是平常。细看她的，轻轻的把弄，倍感坚实。

我在她脸颊亲一亲，她故作羞怯，别过脸，说不要，理由是有了身孕该休息一下。我不能想太多，和怀了自已骨的儿做，是罪过加罪过。但我已经堕落到一个地步，变成了一个更想和她做的理由。

我说：“我的老婆儿，昨晚，馅儿已经在你肚子里，你不是一样要和我做？”

她说：“是我肚里的你那块骨，叫你对我特别有兴趣，是吗？”

“你说什么都好吧。”边说边动手把她脱光。敏儿受了孕的娇躯，令我有一种前所未有的亢奋。她比平更风骚多了，闭着眼睛享受我给她的亲吻和抚。我的指进她的小里搔的时候，她张开眼儿，说， 老公，你今天晚上想要把我吞到肚子里吗？我一拉下内裤，她就拿着我那硬绷绷的东西在捏弄，说：

“啊，你的东西好像铁柱那么坚硬啊，不要太使劲，会戮死我的。”

“敏儿，我告诉你，我年轻的子，都没有这般轻狂。”

敏儿微笑着，再次闭上眼睛，享受着我在她道里的挑逗。她的胳臂绕着我的颈脖，让我更贴近她的房，对我说：

“我的老儿，你怪怨我吗？”

“从我那边去想，我没有遗憾了。当初，我只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