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化身黑洞

角抽搐几下，道：“有一次，费伦大陆的一位魔法王把我召唤到渊第二层，仅仅只第二层，类似于您这样的恐怖魔王就不下十个。”

“嘭！”乌塔莫君一拳砸瘪地的“土疙瘩”脑袋，怒吼道：“杂种，你敢如此羞辱本王？！”

“大王，这真不是羞辱。渊魔王以世界为食，诸天万界都在他们的猎场，能进前十强，已经令无数个宇宙震怖了。”萨格拉多急忙道。

“我不信。”

萨格拉多叹气，“好吧，我说错了，您去了无底渊，至少也是第666层的唯一主宰。”

“竟然有666层？”米尔寇一惊，“渊该多大？”

“无限大，它是所有宇宙混、邪恶、丑陋与残的集-合，昂哥立安便是诞生自黑暗维度的一枚未成熟的渊之种。

一如允许她进一亚，允许她吞噬那么多秘火本源，就是希望将她催化成熟，孵出渊的雏形。

当然，一如创造的一亚不是平面大地的位面世界——”

“嘭！”米尔寇又捶了他一拳，呵骂道：“又开始糊弄我，阿尔达的大地怎么不是平的？”

萨格拉多眼中快速闪过一抹憎恨，脸上讨好的笑意愈浓，“这只是宇宙最初的形态，大王难道忘记大乐章中一亚的最终面貌？那是一个拥有无数庞大星系的星体宇宙。”

米尔寇脸上浮现一丝疑惑，“其它宇宙，不是这样吗？”

萨格拉多笑道：“有的是，有的不是，由造物主的意志与力量决定。

比如，同样选择恒星宇宙模型，可造物主不如一如力量雄厚，只地球与太阳系是真的，其它景象都是投影。”

“恒星宇宙模型，必须要有黑？”米尔寇不缺智慧，很快就有所明悟。

“树木花无论多绚烂多姿，总得需要树根。黑就是星系的树根，也是宇宙的主根。

也许一如也能通过质量累积演化出自然黑，但那种黑远不如渊之种的昂哥立安。

毕竟，一如创世的目的不是创世。

最终宇宙归一时，它想要得到全部——物质、能量、时间、法则、每个生命的命运轨迹......一切的一切。

普通黑记载不了那么多，更无法像有生命的渊那样，对信息进行自然优化。

即便这一世终结，即便一如最终去了顶层宇宙，昂哥立安黑也能帮它演化无底渊。”萨格拉多叹道。

“你为何知道这么多？”米尔寇疑惑道。

萨格拉多的笑容变得诡异，“每个都有自己的天赋。

我能跨越一切障碍，响应任何世界的强大法师的召唤。

每位顶级法师都是那个世界的知识宝库，每次响应他们的召唤，我都能得到他们的部分知识作为报酬，等价换嘛！”

“你能离开一亚？”米尔寇惊道。

萨格拉多看向夜空，隐隐的，北方星空的处，有一团浓得化不开的黑暗漩涡，连附近的星光都被吸收进去。

“进一亚的只是我一部分念、一条法则，可让我离开需要支付的代价，远超这些，所以，我不会离开。”他轻轻道。

米尔寇面色数变，“我要你的知识。”

“大王，我何时拒绝过您？”萨格拉多诡笑道。

“很好，现在我们回安格班。”

......

为了报杀父之仇，为了夺回灵宝钻，也因为受够了维拉的窝囊气，费诺在丹妮升天没多久，就号召诺多灵离开维拉设置的樊笼，去自由富饶的中土大陆过正常的子，同时也向魔苟斯复仇。

费诺与他的儿子向曼威、瓦尔妲的名字发誓：“任何敢夺取或拥有灵宝钻，无论他是维拉、魔王、灵或类，我们都将怀着复仇与憎恨之心，追至天涯海角，追至时间的尽。”

曼威的使者伊昂威，对费诺说了一句代表“魔戒世界”所有凡命运的话：“只要一亚还在，宇宙还未走向终结，除了维拉，谁也别想战胜任何一位维拉。任何挑战维拉的行为与誓言，都将失败。”

费诺仰天大笑，豪气云：“离开阿门洲，离开维拉的庇护，我会失去很多，但至少得到选择自己所走之路的自由。

对抗米尔寇或许会失败，或许会被他杀死，至少面对仇敌，我尽了全力，展开了行动，没有呆坐哀伤终。

你们这些大能者看着吧，当我战死的那一天，我对米尔寇造成的创伤，一定会让你们震惊！”

费诺是第一位公开反抗诸神的凡，哪怕他一生的战绩比很多灵王都稀少，他的恶行比所有灵都多，但他依旧是维拉也认可的最伟大的诺多王者。

后来也曾出现过挑战诸神的类，但他们是出于丑陋的欲望，还被索伦蛊惑得失去理，与为了正义的复仇、始终思维清晰明白自己想要什么的费诺没法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