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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志？
不，我与刘备不同。
我有龙，我会魔法，我有扎实的根据地，有无数信任我、愿意为我争夺荣耀的骑士！
既然我能
顶七彩霞光，站在阳光下，在鲜花与欢呼声中打赢这场仗，
嘛要跪在地狱边缘，把自己弄成鬼？
这样一想，丹妮竟念通达了。
“我发誓，总有一
会审判那些无耻的
隶主。但散播瘟疫是恶魔的行为，我们生而为
，不能因为要对抗恶魔就化身恶魔。”她对自己的一众臣子道。
......
“还记得我跟你讲过的‘旧镇大瘟疫’吗？”
宴会结束，从花园下到宫殿的路上，伊蒙声音幽幽地问。
“差点团灭学城的那次？”丹妮道。
“嗯。”
听到“学城”，伊蒙又想到丹妮对学城无能的批判，对比她半个月内研发出解药的效率，老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
“昆顿·海塔尔伯爵没有龙，没法像你那样用龙驱赶老鼠，他只能下令烧光港
所有船只——包括他自己的庞大商队。
他还紧闭城门，封锁旧镇，严令杀死杀掉所有企图逃离的。男
老幼，乃至婴儿，皆不例外。”
老问：“你觉得他做得对不对？”
“手段虽有些过激，但学城无能，研发不出解药，这种措施能有效阻止疫
蔓延，间接拯救了更多的。河湾地乃至七大王国，都因此得保安全。”丹妮道。
“可疫平息后，幸存下来的却发动
，将海塔尔伯爵与他儿子撕成碎片。
要知道伯爵身边有学士，有海塔尔家族的封臣与骑士，还有数量庞大的城市卫队。
但事就当着那些的面发生了，甚至可以说，那些默许了民的行为。
因为所有经历过疫的，心中都有恨与悲，他们需要一个发泄渠道。丹妮，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老伊蒙看着边上的龙王，语重心长地告诫道：“作为上位者，永远要记得，别让自己手上沾染太多属于你子民的鲜血与仇恨。
一国之主，其根据就是千千万万子民。
我劝你不要向新吉斯、魁尔斯、瓦兰提斯等城市投放尸体，并非仅出于仁慈，也不是因为你的‘隶解放者’的名号。
我不迂腐，如果杀百万能保证坦格利安的江山千秋万代，你不做，我也会鼓励你去做。
但很明显，你不用这样的恶毒手段，也能打赢战争——我们都知道，长夜将至，而隶湾粮仓丰满！
你赢定了，你必然会超越我们的先祖，加冕为世界王。
此时的敌对城邦，他必是你的国土；今之敌，未来必为你的子民。
不要让双手染上子民的鲜血，不仅有昆顿·海塔尔的例子在前，你父亲也是血淋淋的教训。”
丹妮就一直听着，等老学士说完，才表奇怪地说：“我以为你会一直劝我正直、善良、公正，像
利斯坦一样追求荣誉。”
老叹息道：“我当然希望你那样，但有个前提，你的行为不会损害你的统治...你不仅是骑士，你还是王！
我活了一百多年，有太多荣耀与苦难的经历，但坦格利安家族的覆灭，依旧是最令我痛心的时刻。
那时，我宁愿用一辈子所有的荣耀，去换取红宝石滩战局的改变。”
“其实，你多虑了，我永远不会成为昆顿·海塔尔。”
丹妮努力思索，好让接下来的措辞不刺|激到老伊蒙。
“如果把我换在他那个位置，我会装死。”她说。
“装死?”伊蒙一脸茫然。
领地发生大瘟疫了，你装死有什么用？
不努力救灾，等疫蔓延，装死也可能变成真死。
“海塔尔家族肯定也有在瘟疫中病死？”
“嗯。”
“我可以对外推脱，亲去世，心痛难忍。然后安排一名身份不高，却很有能力的，代替我处理疫事务。
接下来便简单了，他的措施对防疫有利，我就继续装死；他做错了，我就悄悄帮他纠正。
等他把杀得差不多了，疫趋于稳定，我再出来摘桃子。
让他退居二线，我来领导旧镇民完成最后的抗疫工作。
如此，民怨再沸腾，也不会向我发泄。
同样的，我也不会被指责：身为领主，却在疫中无所作为。”
丹妮表很平静，并无半分得意与卖弄的神色，完全是拉家常的语气，平铺直叙。
老伊蒙却瞪大双眼，神呆愣：我竟一直没看出来，坦格利安这一代的王，竟这么
？！
那他之前算是瞎
心了。
不过，如今世道艰难，封臣也越来越诈了，当王就该更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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