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听政伟说,你非常喜欢纹身艺术?”
“对呀,有什么问题吗?”
“我……我跟我爸说,以后想当纹身师……”
友的话才说一半,爸爸骤然两眼放光地大笑道:“好好好,纹身师不错。那你打算跟谁拜师学艺?”
“阿德师傅。”
“嗯,他的手艺的确不错。”爸爸说到这里,忽然拍了一下大腿,“嗯……对了,小蝶呀,你背后不是有纹身吗?那个……上次爸爸看得不太清楚……不晓得你现在方不方便……让爸爸仔细欣赏一下?”
友把目光投向我,红着脸问:“ 老公,可以吗?”
我点点
:“难得遇到同好,你就让爸爸鉴赏一下吧。”
“嗯。”
友应了一声后便转身背对着爸爸,然后缓缓拉起了毛衣,而那幅彩蝶妖
的大面积纹身图案,也慢慢映
了我们的眼帘。
这时,爸爸就像饿狼看到美
般,两眼大放
光,呼吸也一下子就变得急促起来。
“呼……真漂亮……尤其是这个肖像,那飘逸的发丝,仿佛真的 随风摇曳似地,纹得有够
细,绝对称得上经典……嗯……这应该是阿德的手艺吧?”
“嗯。”
“唔……小蝶呀,这……你可不可以把 内衣解开,让我看仔细一点?”
友没有答话,直接把双手伸到背后,解开了 内衣的背扣。
少了 内衣后背带的阻隔,
友背后的图案顿时完整地呈现在爸爸眼前。
这时,只见爸爸整张脸都快贴到
友背上似地,紧盯着图案不放;正在唱歌的妹妹见状,则是摇
轻笑了几声,又继续唱她的歌,而我则是无奈地摇
苦笑,随后就按了服务铃,打算叫一些热茶解酒。
没多久,包厢的敲门声响起,随后服务生便推门而
,大喊:“您好,请问需要什么服务?”
这句话言犹在耳,耳边己然响起了惊慌的尖叫声:“啊──”
我转
一看,才发现
友的毛衣挂在脖子上,另外解开了背带的 内衣则垂在她胸前,以至于她那对雪白的酥
,就这样直接
露在服务生面前。
“靠!我居然忘了!”我连忙挡在
友身前,对着满脸尴尬的服务生说:“呃……麻烦你等一下再进来。”
“呃……不好意思,如果有需要,麻烦您再按服务铃。”
当服务生尴尬不己地退出包厢后,
友便羞愤地捶了我一拳,说:“黄政伟,你很坏吶!你是不是故意的?”
“老婆大
,冤枉呀!我真的忘了妳衣衫不整。”
这时,妹妹则是放下了麦克风,边笑边跟爸爸说:“爸爸,这样算不算露出羞辱调教呀?”
“拜托!
家又没看清楚,怎么算露出羞辱?”
听到父
俩竟当着
友的面一唱一和,我不由得出声制止:“爸,小喵,哪有这样挖苦
家的。再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妹妹听了之后,还是不依不饶地说:“姐,我说的没错吧,哥哥和爸爸都有重度
妻癖。”
没想到
友听了之后,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讶异地说:“原来这才是真正的
妻癖呀。”
“咦?小蝶,妳也知道
妻癖?”
“嗯,小喵有提过。唔……爸……我……我可不可以先穿衣服?”
“哦。可是我……我还想再欣赏耶。”
“那……等服务生过来之后,我……我再让爸……欣赏?”
爸爸闻言,忽然搧了我后脑勺一下,气愤地说道:“靠!都是你啦!没事叫服务生过来
嘛!”
“我……我只是想请他们送点热茶解酒呀。”我委屈地说着,“对了,小蝶,你要不要叫点热饮解酒?”
“不用啦。”
友应了声,但随后又改
说:“爸,我们点一壶‘澎大海’润嗓吧。”
“都可以,想喝什么自己点。”
等
友穿好衣服,我再次按下了服务铃后,不经意想到刚才
友说不用解酒的话,不由得好奇地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小蝶,你真的没事?我看妳喝很多酒耶,而且那锅麻油
……好像也放了不少酒……”
友听了之后,也在我耳边轻声说:“放心啦,这点酒连热身都算不上。”
靠!妹妹喝得脸都红了,我摸摸自己的脸颊,也是热呼呼的,而
友则像她说的,仿佛刚才喝的是果汁饮料,而不是酒……。
“你还说不会喝?我的
已经有点晕了呢!唔……妳到底能喝多少?”
“也没很多啦!”
这时,爸爸忽然挤到我们中间:“你们小俩
说什么悄悄话?”
“没有啦。我只是跟她说不要喝太多酒,免得晚上不了家。”
“没关系啦,大不了在我们家住一晚,明天再家。”爸爸说到这里,忽然将话锋一转,“说到这个,小蝶,你那天跟亲家公到底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