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人命如草芥（第一更！求订阅，求月票！）

“如今世道不好，连带着生意都不好做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北边闹兵祸，我家几单生意本来都谈妥了，现在全黄了。哎，真不知道这种子什么时候是个。”

方应旭在那里抱怨，王贺年却觉得可以趁机探听探听消息。

难得这个方公子是个信佛的。

他若是不抓住机会岂不是太对不起老天爷的安排了。

“咳咳，小僧有一事不明。小僧今早上听到外面很是吵闹，似乎有在喊什么抓壮丁。不知是怎么回事。”

方应旭面露尴尬之色，解释道：“惠空法师有所不知，这是知府大下的令，背后有总督大的授意。”

因为在自己家中，方应旭也不用刻意回避什么。

他清了清嗓子道：“这不是因为丢了武昌嘛，总督大被朝廷和皇上狠狠的责斥了一番，总督大肯定要有所表示啊。”

“这么说是想招募新兵来打仗了？”

王贺年装出一副悲天悯的样子：“善哉，善哉。上天有好生之德，小僧实在想不明白为何这世上有这么多的战争。这争来争去为的是什么呢？”

方应旭叹了气道：“法师是佛门中，自然不明白这其中的玄机。战争带来的利益是不可估量的。上至天子下至普通士兵，都能从其中获利。天子就不用说了，获得的是江山。以前是朱皇帝坐天下，现在是新觉罗家。这改变难道不大吗？再往下的辅弼之臣，什么宁完我范文程，不是个个位极臣？再说那洪承畴，那可是五省经略，他难道就没有从战争中获利？”

稍顿了顿，方应旭接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真说起来这些王侯将相和我们这些商贾也没有什么本质区别。只不过我们图的是利，他们图的是权。”

王贺年想不到方应旭小小年纪看问题看的这么通透，双手合十道：“原来如此。”

“话又说回来，我倒是觉得胡总督此举是不智之举。常言道养兵千用兵一时，兵是练出来的。刚刚招募的新兵便是数再多又如何？十个新兵也不抵一个老兵啊。老兵在战场上知道该做什么，总能出现在合适的位置。新兵呢？完全是无苍蝇一样到处撞。”

方应旭苦笑道：“胡总督招募这些新兵据说是为了剿灭明军的，这不是胡闹嘛。”

王贺年心道这个胡全才是不是还留有后手？

就这么派新兵去打仗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他顺着方应旭的话说道：“不管怎么说这些都是命啊，善哉善哉。”

方应旭点了点道：“这点鄙自然是明白的。鄙也信佛，知道佛法最忌讳的就是杀生。但战争避免不了死伤，而且一死就是成千上万。”

“若是世都能放下执念立地成佛，世间就不会有这么多的战争了。”

“然也！”

方应旭点了点道：“只是这些权贵都是茅坑里石又臭又硬，他们轻易不会改变的。要想实现惠空法师期望的那样，很难啊。”

“不说这些烦心事了。惠空法师请用斋饭。”

不知不觉中方府的下已经将斋饭端了上来，王贺年瞅了一眼见全是素菜。

“方施主平也都食素吗？”

方应旭点了点道：“食素可以修养心，平里我便食素。”

王贺年心中暗暗称奇。看来以后得和这个方应旭搞好关系。

历朝历代都是官商勾结。

不管愿意还是不愿意，豪商要想立足要想成为部就必须讨好当地的官员，只有这样才会受到特殊对待。

方家这个等级的商，肯定和当地官员打的火热。

王贺年从方应旭这里探听消息要比其他地方靠谱的多。

“方施主，有一句话小僧不知当讲不当讲。”

一直都是方应旭在说，王贺年在听。

这下到王贺年主动发问，方应旭却是愣了一愣。

“惠空法师请讲。”

“不知知府大和总督大对于佛教是何看法？”

“这个嘛...”

方应旭面露尴尬之色道：“两位大都不怎么信佛，但也不抑佛。”

王贺年露出失望的表：“小僧还想着能有机会与两位大探讨佛法。”

“那怕是没机会了。不过惠空法师如果愿意，鄙可以安排您在城中讲经？”

“那便不必了。”

王贺年连忙拒绝。

他那半吊子的水平，真要讲经不是要了他的命吗？

他本来还想从胡全才、高天爵那里直接探听消息，现在看只能假借方应旭之手了。

二边吃边聊，一开始王贺年还能应付的来。

但聊着聊着他便感到有些吃力了。

用过午饭王贺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