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

又小心谨慎的追问张子民。
张子民不回答,背好包起身后,噗——
大力出奇迹的一脚踢在货车门上,锁扣就此脱开了。
“不用谢。”
张子民转身走了。
她继续懵
少顷,看看货厢,可惜虽然不是空的,却只有少量杂物,可利用的东西太少。
于是她又带着扳手,追着张子民的脚步道:“哥你等等,我发现你这
非常有实力……杨小双真的笨啊,撬门都不利索。”
张子民边走边打断,“其实他很利索,你看他逃命就知道了。他不踢开车门是因为不想弄出动静。我能轻易踢开,是因为锁扣已经被他撬至了金属疲劳。假设三个包子吃饱,他是第一二个,我是第三个。懂了不。”
“你讲究啊,仅仅凭你这说话的气度和心胸,你就是值得跟随的
,
脆我把他甩了,跟着你?”她很直接的说道。
“不行,我不信任你。”
“不信任为毛帮我?”
“这又不冲突。”张子民很烦的停下,“你到底要怎么样,不怂恿我把你男友抓了你就不高兴是吧?他摊上你可真倒霉。”
“我摊上他才倒霉呢,不是男友是丈夫!还是果断把他抓了吧,他大恶没有,但是又懒惰又猥琐,你把他抓走,我负责的说,真的可以省点这地方的粮食。”她言之凿凿的道,“他真的抢过小姑娘的土豆片,我是证
,不信你去问小姑娘。”
这么说后,她反被张子民捉走了。
张子民发现她像个大马蜂
惹事,难说她记录了一堆镇上各
的小辫子,以便让张子民对小镇上的
进行第二次摸底。李文秀提供的说法只是第一手,她们的说辞需要分开,综合分析。
但张子民还是乐观了些。
事实上这货不
说别
的闲话,其他的啥也不透露,就只是说杨小双的小黑料,持续怂恿大民把她老公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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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民被她忽悠了办小时后有点脸黑了,“所以你到底有没有点
货?譬如哪个田佳的事?譬如谁杀
了?譬如谁和田佳走的最近?譬如有什么能威胁到大家生命安全的事?”
“谁是田佳?”她却一副懵
的表
。
张子民一想也是,她
音是这里的土著。而田佳应该是灾变
、因
神病院后墙倒了才跑过来的。所以她不知道倒也符合逻辑。
张子民忽然道:“这小镇根本没什么活力和前景,一般只有老
和孩子留守,你这样的年轻
,灾变前为啥没离开去打工?”
她道:“因为我有工作,就在这里,我是这里邮所分拣员。”
张子民不禁楞了楞。
她摆手道:“哎呀反正说了你也不懂,邮政和快递公司还是有区别的,这里
少业务量少,因成本关系其他快递公司不设点。其实邮政业务也很少了,该裁的也都差不多了,包裹方面没什么
愿意用邮政,于是只有少量文件。另外就是镇官府里那些家伙,订的一些相关报纸,是任务也是必须存在的传统。于是怎么的也还留了两
,就是领导和我。对了,领导是我妈,但她死了。”
张子民神色古怪了起来,“我之前送快件你就不奇怪吗?”
“我奇怪啊,但总不能说你脑子有病吧?你包里那些快件,灾变
我就在等它们。镇官府的
也在等那些文件还催了我两次,但根据经验过了半小时不来,就是高速因车祸堵车了,一时半会不会来。”
她道,“于是反正也没
稽查我考勤,家也近,我
脆回家补瞌睡,由此躲过了第一波,但我妈她……”
张子民好奇的道:“你怎么进的邮政?”
她果断开始吐槽,“你以为我愿意在这种
地方啊!无奈我是正式工进出不能太
率,老妈也不许我退职,男
又是个
赘的超级懒汉什么也不想做,不想离开。就此导致我一直被困在这种半死不活的单位里。”
“部队转下来的?”
张子民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到某些年限后,这种单位基本就没有所谓的正式工了。基本只有退伍安排的,或是相关专业全
制院校应届毕业进去的。除了这两接
,基本都是没编制的合同制。
她说道:“我还真是当兵下来,又没啥关系,去不了好单位,就被强行塞来这
地方了。至于我妈,是因为当年邮政征用了些我们家的地用作业务,在当时,可经济补偿也可以给个公职指标,于是她哪怕没文化也进来了。”
又想了想,她好奇的道:“你
嘛忽然和我说这些,你故意和
生搭话啊?”
“不是。”
就此张子民指着她的鼻子:“你被我征召服役了。参与维护长板桥镇秩序,并于紧急状态下被我授权成为邮政战士,拥有执法权!”
“我特么都灾变了,还是不能脱离这些该死的
事和制度啊!”
她竟是转身就跑,也还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