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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几秒，秦愿赶紧改
道：“啊，我是想问你怎么不上课来着……”
“为什么不上课吗？”阳阳用手杵着下
，像是在思量着措辞。
秦愿忙不迭点
：“对啊，你为什么可以不用上课啊？还有啊，之前的g级晋级考试，我明明没有见到你参加考试，但你咋有成绩啊？”
“原来你想知道这个呀！”她笑笑，话锋一转道，“这个嘛……还真不能告诉你。”
“为啥？”
“因为我是从西界高层管理部门出来的小兵啊！”阳阳耸耸肩道，“有些事
不是我想说就能说的，要是我说了，咱们就再也见不到啦！”
“哦，这样，看来你的身份是真的很神秘了。”秦愿若有所思地点点，心里却盘算着什么时候查一下西界片区高层管理的构成。
她继续轻笑：“你说错了，不是什么身份神秘，是职业神秘。等以后我不工作了，就告诉你我是做什么的。”
秦愿点点道：“好啊，一言为定。”
告别的时候，两
是在一个电车站。秦愿原本是要送她的，但她说自己的职业不允许有过多的际
往，于是秦愿只得送她到电车站。
夕阳缓缓映照在站台掉了漆的铁栏杆上，光影斑驳，锈迹斑驳。一阵秋风吹来，银杏叶翻滚着落了下来。少男少
不知疲倦地闲聊着，天上会飞的鱼，地上会奔跑的鲸，水中会游泳的鸟……幻境与现实在织。
十多米长的电车缓缓开进站时，阳阳冲他摆摆手告别。
看着她登上电车后，秦愿没忍住朝她问道：“我们还能再见面吗？”
“可以啊，下次你想在哪儿见面呢？”她问。
“可以在这里见面吗？”他指了指心脏的位置。
阳阳愣了一下，朝他笑了笑。电车开走了，她好像说了一句什么，电车的噪音太大了，秦愿没能听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