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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和两个修为较弱的武师泄气得很快，迅速变成了三具冰冷的尸体。
第三个武师，眼睛瞪了半天，最后还是咽了气。
实力最强的那个，支撑最久，甚至起身想要反击，但已经掀不起任何波
，在痛苦中挣扎地死去。
“唉，可惜，还是没能成功一个。”元冬扫视全场，略显遗憾地喃喃自语。
“哎！不对，你们看，还有一个没死！”
突然，吴怀叫了起来。
众
望去，缩在马车边的钱正居然还能动，双眼瞪得滚圆，四肢似乎难以抑制地在颤抖。
走近，细看，钱正已经失去了一个正常该有的姿态，手脚抖动，眼神迷离，
中重复地念叨一句话：
“我是傻子，我是傻子，我是傻子……”
几面面相觑，程慕耸耸肩，
“这是，傻了？”
元冬罕见地露出笑容，“应该是。这四个字，是毒药致痴呆后的正常症状。没想到，竟然在这样一个普通身上试验成功了。”
“冬冬，这药效，不会逆转吧？”程慕警惕地问。
“只会加重，不可能逆转。”元冬回答。
“那就好。”程慕轻松地笑了，转身道：“咱们，差不多可以走了。现场清楚
净，东西收拾好，准备回城。”
“那他呢？”刘仁指了指钱正。
程慕扭
看了一眼，“等咱们回城，抽空写封匿名信，写明地点，让平安茶馆过来接。”
……
三天后。
“卖报了，卖报了，今晨最新消息，平安茶馆老掌柜钱正无故失踪，新掌柜即
上任！快来买报，最新资讯不容错过！”
清心茶馆门，柜台前，程慕和刘仁正聊着天。
“刘哥，这平安茶馆，怎么还有新掌柜啊？你不是说，都安排好了吗？”
三天前回来，剩下的一切都是刘仁自己
办。刘仁当时也说，一切他已安排妥当，平安茶馆绝不可能翻身。
“嗯，是都安排好了。”
“难道这位新掌柜，是你的？”
“不是。但也差不多。钱正痴呆后，掌柜的继任选很多，我偷偷在里面做了点手脚，推了个最极品的上去。”
“极品？怎么说？”
“这个，在平安茶馆了三十多年，缘不错，茶馆的都还挺喜欢他的。但为什么说他是极品？”刘仁笑着指了指自己的，“他这儿，脑子，不太清楚。”
“厉害啊刘哥，这儿，不清楚的，你都能推得上去？”
“那没办法，他缘好啊，我稍微作一下，他一下子就当选了。而且，后面只要他老老实实不犯大错，我很轻松就可以保他掌柜之位。”
“只是一个傻子掌柜，能影响一切？”
“能的！你不知道。平安茶馆在钱正当任时，就欠了几百万。现在又上了这么个傻子当掌柜，你觉得，结果会怎样？”
“嗯……懂了。”
两相视，彼此露出神秘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