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赖九派去安排歌舞伎的部下很快就回来了。
但他所带回来的消息,却让赖九的脸直接拉了下来。
“什么?歌舞伎们基本都被请完了?”
“是、是的。”赖九的部下连忙点着
,“今夜的客
实在太多了,我们的歌舞伎们基本都被请完了,只剩下这些
……”
赖九的部下一一报出现在还有空闲的歌舞伎的名字。
听部下报完还有空闲的歌舞伎们的名字后,赖九便没好气地喊道:
“这不是还挺多
有空闲的吗?”
“可、可是……这些还空闲着的歌舞伎,基本都是新
啊……没有什么表演的经验。”
部下刚刚所报出来的这些
名,赖九都认识。
基本都是杨梅屋近段时间才雇来的年轻
。
论实力,他们还是有些实力的。
但他们还太年轻了,在他
面前表演的次数并不算多,基本算是一帮有实力、但没有什么表演经验的
。
“新
又怎么了?”赖九正色道,“各行各业中,谁不是从新
开始的?只要表演几次,新
不就能变老
了吗?难不成就因为他们是新
,就永远不让他们去表演吗?别废话了,快去安排他们到上坂大
他们的房间去。”
……
……
在饭菜以及新一批的酒水端上来时,歌舞伎们也当场了。
一共8号
,3男5
——3男2
负责弹奏乐器,另外3
负责跳舞。
饭食、酒水、歌舞伎全都到场,酒宴自然而然也是正式开始了。
在歌舞伎们的歌舞声中,这不大不小的房间也渐渐热闹了起来。
饭食和酒水很美味。
乐伎们弹得很卖力。
舞伎们也跳得很卖力。
然而——却有一
全程没抬
看过一眼歌舞伎们的歌舞表演。
自进到房间后,泷川便全程
着脸、低着
,闷
喝酒。
即使身前正进行着他平常很喜欢的歌舞表演,他也没有抬
看一眼的兴趣。
宫下刚才嘲讽他的画面,一直在泷川的脑海中不断闪映。
一想起宫下刚才对他的嘲讽,正捏着酒杯的手,便不自觉地收紧了些。
即使已经喝了很多的酒、喝到脸色发红、
也晕乎乎的,泷川也没有感到自己心
的愤恨有减轻分毫。
在感到愤恨的同时,泷川也感到……非常地委屈。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连文试的前10甲都没有。
不论是哪道题目,他都应该是答得无懈可击才对,为何得到文试
名的是那个真岛吾郎,而不是他。
愤恨和委屈支配着泷川的大脑,令泷川的脑袋和胸
都胀得发疼,将手指放在太阳
那,能明显摸到血管在“突突突”地跳动着,只有不断地往嘴中灌着酒水才能稍微舒服那么一些。
……
……
酒宴就这么在无声无息之中,过去了一刻多钟的时间(古代
本一刻钟为半小时)。
观赏了如此长时间的歌舞表演,让除了泷川之外的其余
都非常尽兴。
而表演了那么长的时间,歌舞伎们——尤其是那3名负责跳舞的、年纪大概也才只有十五岁左右的年轻
孩,也全都面露明显的疲态。
泷川他们的座位是很典型的那种排座——分成左右两排,两排
面对面席地而坐。
这3名舞伎便在这两排座的中间地带跳舞。
然而,就在这时。
意外出现了。
这3名舞伎中的其中一
,一手拿着扇子、压低着身体,跳着慢悠悠的舞蹈时,不知是跳久了、身体感到疲惫,还是因为单纯的出了差错,握着扇子拂袖的动作做得稍大了些。
他们跳舞所用的衣服,衣袖会更长一些。
这长长的衣袖便这么不慎地扫到了放置在泷川桌案上的酒瓶。
酒瓶倾倒,瓶中残余的酒水流出,落在了桌案右侧的榻榻米上。
而这流出来的酒水,也洒中了泷川他那放置在右侧榻榻米上的刀柄上。
这名舞伎被她的这一失误给吓得花容失色。
而泷川的表
在极短的时间内发出了飞快的变化。
原本极其
沉的脸,先是稍稍一愣。
随后用黑转为黑、红相间。
犯错的舞伎还没来得及道歉,泷川便率先咆哮道:
“你这混账!!”
泷川的这声咆哮,音量很响,感觉整个房间都因为他的这声咆哮而轻微震动着。
泷川今夜的
绪,本就像一个一点就着的火药桶。
而这名舞伎所犯的这错误,成功点燃了这个火药桶。
泷川抓起身旁的打刀,然后拔刀出鞘。
望着拔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