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也和他一样。
可没成想,坐在绪方侧面的间宫却一本正经地说道:
“嗯……源一大
,和上次相比,您的画功
进了不少呢。”
间宫的话音刚落,一旁的牧村也点了点
:
“嗯,的确是好了不少。”
在牧村点完
后,浅井与岛田也一前一后地附和着。
静静地听完间宫等
的这些感想后,绪方迫切地想要一面镜子。
想要靠这面镜子来看看自己现在的表
有多么地
彩……
——这也叫画功
进不少?那源一大
之前所画的是有多么糟糕啊?!
间宫似乎看出了绪方此时的所思所想,因此附在绪方的耳边,用只有自己和绪方才能听清的音量,低声朝绪方说道:
“你还记得源一大
亲手绘制的‘无我二刀流秘籍’吗?源一大
以前所画的那些枕绘,就和他以前在‘无我二刀流’上所画的图画差不多。”
听到间宫这么说,绪方一愣,随后赶忙将手中的这本册子再次打开。
望着上面的那些还是能依稀看出
形的
物,绪方一脸认真地点了点
:
“嗯……画功的确是
进很多了。”
——和以前所画的那些火柴
相比的话……
绪方在心中默默地补充了这一句。
“源一大
。”岛田突然发问道,“虽然你的画功
进了不少,但我没怎么看懂你这一连串画都在讲述什么故事啊……”
“其实故事也很简单。”
源一将身子挪到负责捧着这本册子的绪方身旁。
在源一凑过来后,绪方十分配合地翻回到第一页。
“这
名叫阿光。”
源一抬手在画上的其中一个
物一指。
“这男
名叫秀次郎,是阿光的丈夫。”
“站在秀次郎身旁的这个男
名叫任五郎。”
“大致的故事,就是秀次郎和阿光他们家长白蚁了,于是去请任五郎来家里除白蚁。”
“任五郎上门来除白蚁的时候,秀次郎刚好不在家。”
“然后任五郎看上了独自在家的阿光的美貌。”
“而阿光也看上了和她丈夫相比更英武的任五郎。”
“于是二
就……”
“停停停停!”源一的话还没讲完,牧村就满脸黑线,一副听不下的模样,“为什么是这种这么恶心的故事啊!”
“我这是根据真实事件改编而成的哦。”源一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前阵子到附近的城町买酒,买完酒后顺路到某间居酒屋小酌几杯时,就从居酒屋的酒客们那里听到了这个故事。”
“这是真实发生的故事啊。”
“我没有什么编故事的才能,所以就顺手将这故事拿来用了。”
“我在这册子内所画的故事,除了
名是假的之外,故事都是真的啊。”
“那这故事最后怎么样了?”脸上带着几分激动之色的岛田,用急切的
吻朝源一问道。
“我听说那个男
最后原谅了他的妻子。”
“源一大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没有出声的浅井,突然伸出手指朝册子上的画一指,“你
后可以试着将
的后脖颈画得更露一些。”
“哦?”源一挑了挑眉,“浅井你很喜欢
的后脖颈吗?”
“嗯。”浅井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一脸认真地点了点
,“我最喜欢了。”
“浅井,你的喜好可真是普通啊。”牧村随
说道。
不同的时代有着不同的审美。
江户时代的男
们普遍认为
的后脖颈是最撩
的部位。
所以那些游
、艺
都会有意将领
开得很大,并且有意向后倾斜,让脖颈全部外露。
所以牧村刚才对浅井的那句评价并没有说错,浅井的这喜好放在这个时代还的确是相当地普通、大众。
谁知牧村的话音刚落,浅井便面露不悦地冲牧村反问道:
“牧村难道你不喜欢
的后脖颈吗?”
牧村耸了耸肩:“相比起后脖颈白皙的
,我更喜欢站姿好看的
。”
“啊?什么意思?”岛田一脸茫然。
“简单来说,就是我喜欢站姿优雅的
。”
“这算什么?”浅井皱紧了眉
,“牧村,你这喜好真是奇怪啊。”
“我这不叫喜好奇怪。”牧村道,“我这叫卓尔不群。”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浅井发出一声带着几分嘲讽之色的笑。
“其实在我眼中,浅井你这种会对
的后脖颈
有独钟的
才叫奇怪啊。”牧村道。
“那是你不懂欣赏!”浅井没好气地说道,“喂,岛田,你应该也和我一样,觉得
身上最迷
的部分是后脖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