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恩客牌寻缘青楼女

燕小四露出会意的笑容，摇了摇之后，却又点说道：“我会跟着你一起去，但我不进去，你进去乐呵就可以，我在外面等你。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怎么还我自己进去？一个大男这种乐子如何能抛弃兄弟，既然来了兰州城，自然要一起，本校尉也不差这个钱，走吧。”

燕小四的心中有些慌激动，谁能想到一个二十多岁的队正还未经事。他家境贫苦家中兄弟也多，刚行了弱冠之礼，便应召了长征健儿来了西域，历经五六年卫戍征战，看样子已成长为一个真正的男子，但真正成长为男的历程却没有完成过。

李嗣业心里惦记着那件事儿，自然没有注意到燕小四脸上那青涩的红晕，两从客栈楼梯下走下来，出门沿着街道混流中去。

兰州城过去称之为金城，兰州这个称号是在隋时定下的，因周围环拱的皋兰山而得名。城池的规模并不算大，也依照两都的方式规划了坊市，但城池由于地形所限，形状像两狭长的纺锤。

城中的红灯区集中在劝业坊中，李嗣业寻访到达时已然天黑，城中也似长安那般实行宵禁，所以他进坊中之后，想要再出去，就要等到明天早上了。

燕小四跟在李嗣业身后心中忐忑激动，宵禁不能出去，这是等于着他流连花丛哇。但在流中翘首望去，坊中的曲巷两排皆是那黑檐的小楼小院，看似狭**仄，但灯火晕染中潜藏着笑声歌舞。时而有子从楼上的隔扇中走出，半臂上挂着红色丝帔在风中摇曳飘动，一闪身又转进了橘黄色灯火的门中，轻掩门扉将春光遮去，这时燕小四的心中就有着淡淡的遗憾。

他看见李嗣业停住了，以为他要在这里安顿下来，心想一定要到二楼看看去，谁知李嗣业进去之后，只是跟一名年岁较大的子攀谈起来，这脸上的白胭脂足有半尺厚，整得像个樱桃嘴的胖脸鬼。

李嗣业把思恩客牌子递过去，又把香囊递给这问道：“贵馆中是否有一个叫荷若的子，再看这牌子，是不是你们楼中的？”

这青楼中的鸨娘观遍世，一看李嗣业的神穿戴就知道不是上门客，但对方的官府中做派让她不敢怠慢，只低看了一眼便递过去说道：“这不是我们馆中的牌子，我们的牌子是用院子里伐下的梨木树做的。”

鸨娘把一面牌子掏出，色泽要比李嗣业手中这块浅淡，他又请这鸨娘辨别了一下，得知可能是某种山果树做的。

李嗣业领着燕小四离去，不厌其烦地进每间馆阁探访询问。兰州城的劝业坊并没有长安坊市那样的规模，他很有信心在前半夜之时，把所有馆阁探寻完毕，总能够在其中找到他要找的。

他站在一座小院前，屋檐在夜色下显得很矮，院子暖阁错落有致，非正常家的格局，院中有浓厚的枝叶伞盖伸出瓦脊，显得清幽而别致。这院子所处劝业坊的偏僻之处，与那些有楼台的院子比起来，自有其独特味道。

他抬脚朝院门走去，门站着一个戴黑纱幞，穿着绿油油半臂的男子，面朝他叉手道：“客里面请，客这是第一次来居燕阁？”

李嗣业从怀中掏出恩客牌，这男子一眼就认了出来，笑容更殷切了几分：“原来是老客，快请快请。”

他心中明了几分，低声问道：“荷若娘子可有闲暇？”

“城中有几位公子在阁中饮酒，荷若担当席纠，不过这些并不留沐，稍后就走。客可在荷若闺阁外的香间等候。”

李嗣业和燕小四边跟着此前行，边欣赏这院子中的景致。他刚才在外面看到的树冠，是院中央的几颗果树，围绕着种树的台子有一条活水，潺潺流淌用鹅蛋石筑出小堤。

他暗暗地点点：“想不到这盗匪还挺有品味。”

这领着他们穿过月门，小院三面皆是独栋的硬山顶小屋，他们朝右侧这一间走去。这男子走上台阶，刚要跨进门的时候，回过来神玩味地看了看二。

“两位都要见荷若美？”

李嗣业回看了一眼燕小四，从怀中掏出一串铜钱塞给男子说：“留沐，给他找个子侍候着。”

燕小四的脸上顿时红如柿子，慌地摆了摆手：“不，不，我还是……”

李嗣业讶异地问他：“你没来过这种地方？”

燕小四低了低，算是默认了。

他又从怀里掏出一颗金棵子，捏在手中抛给这男子，又朝他伸出手道：“把铜钱拿过来，给他找一个漂亮、成熟、丰满一点儿的子。”

男子顿时喜笑颜开，连连叉手说道：“客，你放心，我一定找伺候好这位郎君。”

李嗣业点点，走进屋里的隔扇外间，燕小四在门喊了一声校尉，他笑着朝着他摆了摆手，那男子也看出这位是生雏，半拉半扯地拽着燕小四往另一处房间走去，扯着嗓子叫了某个子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