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即将开幕

李嗣业浑不在意地和兄弟们打招呼，并且承诺升官发财之后请大家吃饭，这让千牛们很是受用，看来他不是那种一往上升就飘了的主，这种大家都讨厌不起来。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他还要向他们讨教些问题呢，他想了解各个王府队的具体实力，到时候设赌的时候，就可以有目的地押注。

这些千牛们都是太子李瑛的马球队成员，已经跟着李瑛出战了无数次，谁家的队伍强，谁家的队伍弱一清二楚，而且这种差距和规律变化不大，这对他来说，就有很多可作的余地。

“忠王李亨的球队不行，每次上场都是输，不是输给太子殿下，就是输给寿王。其实所有的球队中，有希望夺冠的只有两支，就是我们东宫的马球队和寿王的马球队，其余诸王不足挂齿。”

“唉，李嗣业，你已经是太子的红了，还打听这个做什么。”

李嗣业不妨把自己设赌的计划和盘托出，多一个进来，就多一个承担风险，就算太子不喜追究起来，大家也能够共同担责。

“我想在油洒地场外设赌，吸引这些长安的富豪们加进来，你们也不妨也参加，我们一起赚他一笔，如何？”

千牛们纷纷拍手称赞，他们本来就好赌成，遇到如此大的赌局，更要上手一试。况且众还有先天优势，那就是对各王马球队的实力都了解得很透彻。

李嗣业找个机会溜到府厅内，找副率要了张纸，又借了一支小篆笔，把各个马球队的实力通过排序列了个清单，只等着明天派上用场。

第二天清晨，太子进大明宫朝参，临行前让李嗣业全权负责赛场的事。他带着内率大部分到达了靖恭坊油洒地，沿着马球场周围散布开来，维持秩序。

长安城的富豪们陆续到达，这些可能预料到了场地内没有坐具，多数都带了胡床。李嗣业立刻安排检票，并且宣布了观众席不得喧哗骚等规矩。

贵宾通道和普通通道上方都挂着横幅，只要稍微认字的就不会认错，两名主仗拿着剪刀开始检票，每个拿出邀请帖后都要在上面剪一下，表示场即作废，不得重复使用。

李嗣业和担心们长安百姓会冲撞了各王府的家眷贵宾，结果这担心是多余的。贵宾们都是跟着球队姗姗来迟的，而大多数百姓都早已通过帷幕通道进了观众席。

他站在高台上向观众区域看了看，嗬，简直是站无虚席，挨，挤，这些带着胡床来的几乎都派不上用场。他还是把场地面积给高估了，也幸亏观众们看比赛的积极高，不然谁能受得了这样站着。

李嗣业暗自庆幸，他把观众席和赛场之间也用帷幕和短栏杆圈出了缓冲区域，不然比赛时发生意外，马匹失控很容易发生踩踏事件。

观众们开始耐心等待，李嗣业也焦躁地等待着。他也没办法去催，因为参加比赛的选手马球队都是大爷，他这个经理可不敢招惹他们。

观众席上的长安百姓们似乎也没有抗议，也没有不耐之色，他们还没有消费者的觉悟，更没有观众是上帝的想法。这样朴实的观众到哪里找去？想想后世的那些比赛，或是演唱会现场，主办方若是敢推迟时间，观众们早就把矿泉水瓶子扔得满场都是了。

太子殿下和各位亲王终于姗姗来迟，他们身后是全副武装的队员和马匹。观众们对于期盼中的明星球队到来，并未发出激烈的欢呼和鼓掌声，反而先前嘈杂的声音变得静默了，就像一堆躲在暗处不敢做声的羊群。

李嗣业感觉这气氛很诡异，但在这个时代，绝对是再正常不过了，阶级之间的差距就体现在这里。

寿王和寿王妃杨玉环骑在马上，夫妻笑谈着从帷幕进马球场，咸宜公主和驸马杨洄骑着马带着几名随从跟在不远处，他狐疑地看着被帷幕围出来的油洒地，不知太子这是搞的什么鬼。

贵宾席的球场那边儿有凉亭和长廊，可供豪贵们休息。廊中铺着波斯地毯，摆放着十几架翘案，上面盛放着西域进贡来的葡萄酒和瓜果。亲王们坐在长廊内各自联络感，相互攀谈，王贵们扎成了一堆，发出百灵鸟般的碎语声和嬉戏声。这不是十九世纪欧洲贵族的际酒会，而是大唐贵族的际，类的社会活动形式总是相似并一脉相承的。

寿王李瑁的际能力并不算强，他身边只有咸宜、杨洄和王妃杨玉环。其余王爷则各自成堆，基本上都有自己的小圈子。当然最属太子李瑛的圈子最大，除了死党鄂王李瑶、光王李琚外，还有两位王子在旁边攀。

李瑁吃惊地望着对面黑压压的群，皱着眉问道：“太子从哪儿找来这么多的？”

杨洄在旁边冷笑道：“太子喜欢虚名，故而沽名钓誉，邀请长安百姓与诸王同乐，岂知他这样做，愈发会引起陛下忌惮。”

寿王点了点，不再说话，似乎对太子的行为不以为然，

李嗣业看到了一个落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