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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说归说，那天晚上，我们过得还是很愉快的。就我觉得，第四夜的故事，不一定没有上一次的
彩。”
“你们认真地讲了？”
“没错。”徐鹏回答。
“每个
都准备了很彩的故事，其中不乏诡异的，恐怖的，富有冒险神的，和让后怕而无解的……雯姐，我想跟你谈谈那个后怕而无解的。”
“有什么特别之处吗？”钱子雯又问。
“特别之处是，那则故事并没有结束。”
徐鹏摆出一副戏剧
的嘴脸，“我觉得，就在这些天，一些可怕的事终于发生了，发生在杨倩倩身上……她是乔姗的替身，一个挺不错的
孩，我要到了她的联系方式……呐呐呐，不说别的，我想我们应该去救她。”
“她怎么了？可怕的事
，究竟……”
“肯定跟那则故事有关！倩倩失踪了，就在两天前，警察正在找她，我想他们是找不到她了。但是我们可以，我听过事的来龙去脉，而你有脑筋，雯姐，我们可以做得到！”
“好，好，好。”
钱子雯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我
局了，好吧，少说点别的，把重点跟我讲讲，好吗？”
“乘我的车吧，我们边开边说。”
二先后起身，朝农庄后
的停车库走去。
在停车库门
，徐鹏突然来了一句：“张医师和乔姗都觉得是你，是你吧……那天死战的时候，是你对吧！”
钱子雯转移话题：“我们还是聊聊当下的况吧？”
“肖冰怎么样了？”徐鹏还是忍不住地问，这让钱子雯很反感，“他到底死了没有？”
“我说，你再问一句有的没的，我马上走。”
徐鹏难堪地低了一下：“呃，好吧，那我还是跟你说说那则故事好了。不瞒你说，待会可能会很危险。”
……
……
决战之夜。
程瑶等其他都上楼躲好了，才前去应门。
前天晚上，她和肖冰闹翻，一个跑到小区的凉亭里发抖。
二十分钟后，肖冰找到她，跟她转述了张怀满电话里的意思。
“所以，依据的仅仅是一段虛无缥缈的历史吗？”听罢，程瑶顺就问。
肖冰想了一会：“是的。”
程瑶对此表示怀疑，直到现在也是。
她并不相信这几枚子弹真的可以夺去k的命。
话虽如此，她仍旧为此放弃了安逸的新生活，放弃了那个蹩脚的新名字，毅然决然地回到这里。
不是因为她认同这个方法，相信这些绿得发亮的弹可以中伤k，甚至杀死k……
只是她觉得自己无法甩掉一些东西，而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面对和还击。
寥寥数
的“新生活”加固了这个论点。
是的，她无法重生，即使把k杀死，他们也无法重生。
说白了，杀死k，他们一点好处也捞不到，反而会惹上更大的麻烦……这就是“复仇”，一切都跟“仇恨”有关。
程瑶决定为此而赌上一切，即使“仇恨是最危险和劣质的感”。
八年的杀手生涯，似乎只教会了她这单单的一点。
而现在，她和肖冰就要把这个黄金法则倾翻，像踩死一只小虫那样，再狠狠地抛到脑后。
穿过冗长的农庄大堂，靠近玄关，程瑶慢渐慢地停下脚步。
根本没有发现自己的指甲，已经扣进了
里——想想也真可笑，只因为一个不切实际，异想天开的方案，他们就回来了。
事实上，促使他们做决定的不是方案本身，而是那压抑已久的复仇之火。
三个小时前，肖冰打开了自己和组织的通讯设备，不说一句话，就像是无意间打开的。
他们很确信k会亲自追过来，这是他的一贯作风。
极个别时候，这般自信可能也不是什么好事。
程瑶想着，很快地填上子弹，等到肖冰也填好了，她一把拉开门栓。
门外站着遁世。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