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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方有嘈杂的窃语声，前方是一狭小悠长的空间，空间的尽
，窝着一条乌黑凶猛的大狗。”
“恶龙!”乔姗猜测。
陈铭点了点。
“是的，恶龙出现在我的梦里，它就在我的面前，撕咬着一个
——像是那晚遇害的武警官兵，我这么认为，是因为那穿着类似于武警的战斗服。”
“场面很惨烈，也极其真实，我想要开枪打死那只恶兽，但手指就像是受到了一
阻力，怎么都扣不下扳机。”
“最后，我往往都是观摩完那位警察死亡的全过程后惊醒，满大汗，气喘吁吁，感觉像是受到了某种意义上的惩罚。”
“好典型的噩梦，我是说……”
钱子雯顿了顿，“有时候就是这样的不是吗？除了恐怖的意向之外，还有一种来自自身的无力感。”
“就譬如想要逃跑，怎么也迈不动脚，或是就像陈局所说的，无法扣动那轻如鹅毛的扳机，只能眼看着恶魔在眼前放肆地行凶，这种绝望，才是一场噩梦的内核。”
“说得很对。”
陈铭在说话的时候，眼睛望着前方的虚无。
“每隔几天，一个礼拜必有一一次，我会梦到那个场景，梦到恶龙的咬杀。”
“偶尔还会有一次特别清楚的，就如我刚刚描述的那样，这常常让我一连几天菱靡不振……”
“那些年，我后来想想，除了孙绍和贾梅，或许自己就是那个最渴望逮住恶龙的……我说过好几次了，它就是我的梦魔。”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