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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体就已经变成二了。再也制造不出‘一’了。”
说着，种子摇
，笑道：“这种简单的计算和推理不必去想了。
你以为母体是傻子么？在面对规则反噬的时候，它肯定经过了漫长的思索，结果都没有能解决问题。
这是母体进化规则上的一个漏
……天然就带来的，要弥补谈何容易。”
“那你……”
“我当然也想解决这个问题啊。毕竟按照你说的，我是一个有着雄心壮志的种子啊。
但问题是，我现在连母体都没有取代呢，这个问题还是很遥远的问题。
没准我在取代母体的过程之中失败了，那么这个问题就不必再去考虑。
就如同，我刚买了彩票，还没中奖呢，现在就
心奖金该怎么花，其实是早了一点。”
陈诺
吸了
气，盯着种子缓缓道：“我是
类！”
种子笑了。
“你的意思是，你和当初在
西一起试图消灭我的那些一样的理念么？
你们要试图阻止母体重生，保护你们的星球，保护你们的文明？”
“我们的立场是天然敌对的。”陈诺摇。
种子皱眉，放下了手里正在挖冰激淋的勺子。
“类！”种子看着陈诺，正色道：“你知道不知道，你我实力相差很大的。我完全有能力现在杀掉你。”
“我相信。”陈诺点。
这一点陈诺并不怀疑。
在西的时候，是三个掌控者组团对抗种子，最后还只是落了一个残胜的结局。
此时此刻，在这里，就只有自己一个——何况自己也已经实力衰退，现在连掌控者的境界都没有。
哪怕是这个种子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复活，可能对方的实力未必也如同西的那场战斗时候那么强大……
但大概率，也不是自己一个能抗衡的。
“其实，我最近特别感兴趣的一件事
，就是你们这些类的……绪。”
“绪？”陈诺想了想，笑道：“难道你们没有绪么？”
“我当然有绪的。
但……纯粹的
神体生命，是不会有绪这种东西的。”种子摇叹气：“我既然想取代母体，所以我一直都在推算母体的状态，母体的存在，具体是什么样。”
“母体没有绪？虽然没有身躯，但是神体意识，也会有喜怒哀乐……吧？”
种子想了想，笑道：“你确定么？”
说着，他的眼睛看着面前的大量的甜食。
“我们先不说喜怒哀乐这么复杂。
我们把总体的绪，分为两类。
正面绪，负面绪。
简单粗
点，说成是……快乐和痛苦。”
陈诺点：“嗯。”
“你们类有一门学科叫哲学。
我看过两句很哲学的话：
类的所有快乐，都来源于欲望得到满足。
类的所有痛苦，都来源于欲望得不到满足。
普通的因为吃不到想吃的东西，得不到想要的财富，所以痛苦。
高级一点的，因为学问上和思想上的壁障，而痛苦。
不满足，就痛苦。
得到了，就会高兴。
但本质是一样的。
对吧？”
陈诺想了想，笑道：“我听过类似的话，意思差不多。”
“就像你刚才说的民谣……
睡不到姑娘，所以忧伤。
这就是欲望不满足，带来的负面绪。
但，欲望是什么？满足又是什么？”
陈诺愣了一下。
“比如说快乐这个东西。
我吃这么多甜的东西，我就会感觉到绪上的快乐。
别这么看着我，我在阿根廷国家图书馆坐了一个下午，看了很多书。
你们类的一些基本的知识我也看了很多的。
的身体摄
糖分，会让大脑催发滋生出一种叫多胺的内分泌素。
而多胺就会让大脑皮层兴奋，然后让产生快乐的感觉。
你看？
快乐这个绪，其实是来自于身体。是激素，是内分泌，是多胺！
可是纯粹的神体呢？
纯粹的神体，没有
体，没有神经系统，没有内分泌系统。
不会产生激素，不会产生内分泌，更不会产生多胺。
那么……
它哪里来的‘快乐’？？
不可能凭空产生的。”
说着，种子缓缓道：“我在试图体验和感受，所有一切……母体都不具备的东西！虽然我暂时没想到这么做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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