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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正在调整帆向的周长舵，听见二
对话后
言道：“客见笑了，这孩子其实是被蛊惑了。”
“哦？何出此言。”方长一奇。
“倒也不是坏事儿，”周长舵说道，“差不多去年这个时候，有个在我们周围住了段时间的，到处和孩子们讲识字的好处、识字的用处，街坊邻居里不少孩子都听进去了，不过家里行船的就帆儿这一个。”
“忽然有一天，那突然不见，行李都没收拾，这事儿不知怎地惊动了不少，有那身怀道行的告诉我们，那个可能是妖，而且是大妖。”
旁边的少年倒是有些焦急：
“爹，可他说的确实有道理啊，天下还是道理最大。”
船夫耸耸肩：
“这个我也说不好，总之你感觉没问题就去做呗，上学又不是啥坏事儿。而且有见识的都这么说，想来他的话也是有道理的。”
“只是我还得攒钱给你娶媳
，没本事供你读书，只能靠你自己攒钱了。”讲到这里，周长舵的表
有些黯然。
周帆赶紧安慰道：“其实挺好的，爹，你把卖的钱一成都给了我，再有两个月我就能攒够了。”
方长调整了下自己在船
的坐姿，对二笑道：
“在下也算有些见识，以我观之，那个说的确实不错。即使不去科举，识字也是好事儿，这辈子会受用无穷，何况艺多不压身，这也是学本事。”
他接着对周帆说道：
“既然你有向学之心，让我看得心下欢喜，那么我也帮帮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