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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的是什么
。”老
示意韩非去桌边，他自己则走到了墙角一个大铁柜那里。
掀开黑布，铁盆里放着处理好的块，的纹路和散发出的气味很特别。
韩非看了半天，然后皱起眉
。
“怎么样？认出来了吗？只要你说出这是什么，你就可以留下来，获得一份工作的机会，拥有属于自己的面具。”老在铁柜里寻找着什么东西，也没回。
过了很久，老好像是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他从铁柜最下层拿出了一把生锈的钝刀。
满是老斑的手指抚摸着钝刀，他背对韩非的五官开始扭曲。
“认不出来，不过可以确定是某种畜牲的，看着感觉很熟悉。”韩非仔细观察着，他似乎没有发现拿着钝刀的老已经慢慢转身，脸上的表
完全发生了变化。
“畜牲的？”老嘴里发出了难听的笑声，他挥动起手中的刀子：“你再仔细看看？你确定那是畜牲的吗？”
他一点点靠近韩非，嘴
裂开，露出了黑黄色牙齿：“你摸摸那层皮，然后再摸摸自己的皮肤，有没有感觉……很像！”
在老说完这句话的同时，他猛地朝韩非挥刀，动作速度都非常快，跟他之前表现出的那种迟缓完全不同。
早有准备的韩非提前避开，钝刀直接砍在了铁盆边缘，发出一声脆响，不过老丝毫不在意。
这里是地下，就算弄出了声响也没有会过来。
“很抱歉，你无法胜任这份工作，作为屠夫，怎么能连最基本的都区分不出来？”老
测测的笑声在地下回响。
“有些是，但有些跟畜牲也没什么区别。”韩非从物品栏里取出了往生屠刀：“我只是想要简简单单找份工作而已，为什么你们总是要针对我？不管是便利店，还是学校，又或者是现在。”
韩非之所以没有直接对老下手，是因为他想要试探下老，看看对方是不是偷拿走作家手稿的。
看似是老在考验韩非，其实是韩非在考验老，如果老通过了他的考验，那他会跟老一起分享秘密。归根结底，韩非并不是一个嗜杀的，他大多数时候只是被动防卫。
“我就感觉哪里不对劲。”老浑浊的眼底冒出血丝，那些黑色杂质化为某种诅咒，让他整个都开始发生变化：“没有刃的刀也能杀死吗？”
“你让我砍一刀不就知道了？”韩非将手腕上那条可怜兮兮的小黑蛇塞进鬼纹，淡淡的气萦绕在他身边。
同一时间，外面也响起了脚步声，一直在暗中跟随韩非的徐琴和哭全部来到了地下二层。
“你不是我要找的，现在你已经没有用了。”韩非手握屠刀，脸上依旧带着那真挚的表：“世间诸般皆苦，我来送你往生极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