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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机会，你确定要放弃？”视频通话中一个男
很不理解，他用身边的电脑向韩非展示：“现在网上到处都是关于你的讨论，一个没有公司、没有经纪，甚至连社
平台会员都没充值过的演员，竟然把自己的影酬和赏金都用来帮助受害者家属，你平时的善行为你赢得了这次出名的机会！我们会以你为中心去宣传！这简直就是天赐的……”
“宣传和炒热度也要遵守一些东西，另外我不要命的去协助警方，真的不是为了什么名气和赏金。”韩非的声音低沉有力，他盯着视频里的众，此时竟然没有一个开
反驳他的话：“不要再去打扰受害者家属了，就这样吧。”
韩非态度坚决，视频中的男仍旧在劝说，不过他看韩非的眼神中多了一份尊重。
高强度拍了一天的戏，然后又看到了社平台上无数的谩骂、诬陷和侮辱，韩非也有些累了。
最主要的是他记忆力非常好，可以说是过目不忘，但这也导致他很难忘掉看过的东西，总会不自觉得想起。
“被骂了那么久，我仅仅只是有些累，看来我也成熟了很多。”韩非不知道这样的事
会不会继续，但他不会因此停下脚步，毕竟他身后还有无数同行的。
跟关心他的工作员一一打了招呼，韩非准备离开。
换好衣服，韩非刚走出片场，就听见了摩托车发动的声音。
抬
看去，厉雪穿着便装就等在外面。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等了有一段时间了吧。”厉雪抛给韩非一个摩托车盔：“上车，蝴蝶还没被抓住，局里领导不放心你一个走夜路，所以让我送你回家。”
“那谢谢你们领导。”
“你还真信啊？”
摩托车发动，厉雪载着韩非驶出
联厂家属院，飞驰在新沪远郊的公路上。
车灯划过黑夜，划过荒凉的郊区，穿行在夜风当中。
“你帮之前，想过会遇到这么多的麻烦吗？”
“没有。”
“那你以后还会帮助他们吗？”
“会。”
摩托车后坐传来了韩非的回答，厉雪听到后没有再说话，她只是长长的松了一气。
路灯照亮了前行的路，厉雪在得知网络上发生的事后，一下班就赶到了片场。
进
城区后，厉雪的车速慢了下来。
“要不要去喝点？”
她看过韩非的社平台，各种不堪目的谩骂和诋毁，足以把一个
疯，所以她想要帮韩非转移下注意力。
喝醉了，那些烦恼也会变得模糊。
“你们警察平时下班也喝酒吗？”韩非望着路边的大排档，现在就老城区还有这样的小店，如果以后智慧城区扩建，可能这些小饭馆会慢慢消失。
“谁规定警察下班后不能喝酒的？大家都是，你也一样。”
“算了，你还要骑摩托回家。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
被厉雪送到小区门后，韩非在外面请厉雪吃了一顿饭，两期间又聊了很多，大多跟新沪发生的凶杀案有关，吓得服务员上菜的时候手都在发抖。
晚上十一点，韩非才回到自己家中。
他冲了个凉水澡，然后拿出手机拨打了金俊的电话。
“查到什么了吗？”
“确实查到了，不过有些棘手。”金俊欲言又止：“那家伙就是个拿钱办事的疯子，我觉得暂时还是不要招惹他比较好。”
“疯子？有多疯？”韩非嘴角微微上扬，他的眼神非常吓。
“我们这行里大多都是像我这样的，独来独往。不过也有少部分靠黑料吃饭的家伙，他们自己组了个单独的小圈子，叫做流光。意思很简单，明星的光芒再璀璨，他们也能把明星搞成流星。这群毫无底限，偷拍、录音、造谣、威胁，无所不用其极，为了钱，别说血馒了，他屎都能吃。”
“利用受害者家属的就是他们？”
“你这次闹得这么大，就是他们之中那个领做的。”金俊叹了气：“你确定要跟他们硬
吗？到时候他们可能会想尽一切办法抹黑你、攻击你、时时刻刻盯着你，甚至利用舆论想方设法你死。”
金俊很是严肃的说道：“以前那畜牲真的为了钱死过的，我不骗你，你现在上网都还能查到，大概是十年前有个患了绝症的
主播，硬生生被他们给到自杀。”
“患了绝症的主播？”韩非听到这话感觉有些耳熟，他突然想起了那个疯狂诋毁红裙子的外卖鬼。
他依稀记得，外卖鬼在主播直播间的ID叫做流光一号。
“十年前他们玩的还没那么大，现在他们手段更脏了，那个领前段时间刚刚毁掉一个明星，他们说那个明星滥用药物，还移植了别的脸，然后
夜夜盯着对方，像是一群跗骨之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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