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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我受的住，都到了这种地步了，你又何必瞒着我。”
魏无病抬起
，微笑道：“没有的事，余将军不要多想。”
老余见状也没再问些什么，便靠在火炉边上烤手，他却感觉不到半点温度。
“余将军……”魏无病出声道。
老余看向他，笑容是那般苦涩，说道：“你怎的总是喊我将军。”
“瞧着像。”魏无病答道。
老余说道：“才见你的时候，也是听你这么说，可我就是个孬种货，没能死战沙场上，指不准会死在这客栈里。”
魏无病否认道：“不会，先生会救你的，先生答应过你。”
老余摇了摇，没有解释什么，这么多天了，陈大夫若是真的有法子也不会不愿意下楼来。
老余说道：“陈大夫也有他的难处，不管怎么说都是陈大夫收留了我，又让我多活了几
，我更不会怨他。”
他
吸了一
气，这火烤的却是越来越冷，站起身道：“不说了，我先上去了，昏的很，咳咳。”
魏无病欲言又止，点道：“好。”
老余踉跄的步伐，走上了楼去。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楼上。
楼下火炉旁的魏无病手中拿着医书，望着那上楼的老余，心中五味杂陈。
他摸了摸怀中的红狐，嘴里嘀咕道：“狐儿啊狐儿，你说学医又是为了什么呢？”
“呜嘤？”狐九唤了一声，睁开了双眸。
魏无病愣了一下，说道：“你醒了。”
狐九没有回答，伸了伸爪子活动一下筋骨，它都还有些迷糊。
魏无病叹了气，说道：“余将军重病垂危，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炉火耀眼，少年的眸子却是那般暗淡。
“这一身医术，竟没有半点用处。”
他只当是自己无用，救不了眼前垂危之
。
“学医可以治病，但却救不了世。”
魏无病一愣，“谁？谁在说话？”
他低下来，却见怀中的狐儿望着他，说道：“这是先生告诉我的。”
魏无病有些呆滞，半晌没能回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