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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的这个问题，不用明说刘雨昕也知道，这表示老妈对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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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雨昕就知道老妈会说这些，虽然石已经收敛了很多，也有了很大的改变，但不常接触的
还是能感觉到，特别是在老妈这种用挑
婿的眼光审视之下。
石身上那种区别于普通家孩子的气质并不太容易隐藏，而且她也一直没让石在这方面注意过，她喜欢看到真实的石，写在骨子里的东西她并不想强迫石改变。
但对于父母来说，这样的石，当然是不符合要求的。
“就是说话粗点儿，脾气有时候有点儿急，刘雨昕笑笑，“一说了他就会马上注意，挺懂事儿的。”
“雨昕，”老妈看着她，“你不要嫌我管的多……”
“妈，怎么会呢，”刘雨昕挽着老妈的胳膊慢慢顺着路往停车场那边遛达，“你算不怎么管的了。”
“他家是做什么的？”老妈边走边问。
“他家……”刘雨昕想了想，“他没有父母，就一个。”
“一个？”老妈有些吃惊，“父母去世了吗？”
“不知道去没去世，他自己也不知道，”刘雨昕犹豫了一下并没有说得太清楚，“他应该是被遗弃的孩子吧。”
“哦……”老妈皱着眉，“那他自己一个应该是挺辛苦的，是在福利院长大的吗？”
“……嗯。”刘雨昕点点，没敢说石是在雷公岭的黑老巢里长大的。
她很少撒谎，家里的气氛一直很宽松，她不需要撒谎，但在石这件事上，她没办法让老妈这么短时间里就接受石，只能是先隐瞒一部分。
“这样啊，难怪他没上过学了，”老妈沉默了一会儿，“那现在就是在当保安？”
“嗯，但是他很好学，自己摸索着学了不少东西，”刘雨昕说，“会武功还学过厨，在天香园拜的师，手艺不错，有空了就会来给我做做饭。”
“那……”老妈似乎还想问什么，但想了想还是没继续问下去，只是搂搂她的肩，“这些拿到台面上都算不得什么，雨昕，你告诉妈，你为什么喜欢小石？”
“这个问题回答起来太复杂了啊，”刘雨昕挺为难地挠挠，“让我想想啊。”
“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老妈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毕竟这次你这么认真，我才问这么多，回跟你爸也好说，要不他问一堆我都不知道怎么说。”
“石这个，”刘雨昕很慢地开
，这还真挺难说得清楚，“很真实，没有伪装，活得很直白，喜欢的，不喜欢的，都一目了然……”
“看得出来，”老妈也笑着说，“我那么不喜欢你阿婶也没当面那么不给面子呢。”
“他也很努力，”刘雨昕笑笑，“说实话他过得的确很辛苦，也很……但他始终没有放弃过，我觉得就是这点特别吸引我，想活着，想改变，想往前，只要还能看到一丝希望，他就不会停。”
老妈看着她没有说话，刘雨昕停了一会儿，道：“这么说是不是有点儿虚？”
“还成吧，”老妈说，“还有别的吗？”
“别的？”刘雨昕想了想就笑了起来，“长得挺好看，
格也很可
。”
“哎哟，”老妈拍了她一下，“我家姑娘都懂的看这些了。”
“那当然啊，”刘雨昕也搂搂她，“我这回答还行吗？”
“现在不行也只能行着，”老妈叹了气，“你现在这样子，别说什么你也听不进去吧。”
“听得进去，”刘雨昕马上说她想知道更多老妈的看法，“你说。”
“雨昕，”老妈停了一会儿才收了笑容，“他现在吸引你的那些东西，个，经历，背景，都是你身边的里见不到的，但当有一天，新鲜过了之后，这些东西都有可能变成你们之间各种矛盾的根源。”
刘雨昕没有说话，看着老妈。
“他年纪小，应该还不到二十岁吧？子也没定，以后会怎样谁也不知道，”老妈也看了刘雨昕一眼，不急不慢地继续说，“我不想
涉你，只是必须要提醒你，门当户对不仅仅是句老话，也是有道理的。
我们不说他是穷是富配不配得上，只说合不合适，成长背景，家庭环境，学识，经历，眼界，你们没有一样是相似的，可激
过了之后，这些才是维系你们能走多远的东西。”
刘雨昕还是没说话，安静地听着老妈把话说完。
“我不否认两个身份地位悬殊的最后也有能走到一起的，”老妈低看了看手表，“但机率实在太小，也许他会成长，会跟你慢慢靠近，我话却还是得说出来。”
“妈，”刘雨昕轻声说，“我知道。”
“行吧，说多了你也是嫌我烦，”老妈笑了笑，“你自己的事，我说什么都只是一个参考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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