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战争的味道

难道就凭你和你那位朋友之间的友谊吗？你那位朋友是什么？”

游侠将军愣了愣，带着痛苦难以解读的表想要想开回答，张开了好几次却发不出声，到最后，她也只是敷衍道：“你认识他。”

“我认识和亡灵有关的多得数不胜数，但这个种族毫无疑问是联盟的敌。”

“不是所有的亡灵都是天灾军团。”希尔瓦娜斯说，“想想黑锋骑士团，他们也曾是巫妖王的下属，但现在他们仍在为正义的事业奋斗，更别提有不少死亡骑士加了联盟。”

吉安娜有些难以否认这番话，心中一下子沉重了许多。但当她看到灵脸上表的时候，她的怀疑消退了。希尔瓦娜斯一向沉着冷静，任何事都无法坏她的波澜不惊，但现在她的样子却比吉安娜印象中的差了许多。似乎有什么真相或者冤屈无法诉说。那种感觉，像极了当初她面对自己父亲时的形。

“你说得很对。”她轻声说道，“我为我刚才的断言感到抱歉，还有你的朋友……”

希尔瓦娜斯摇了摇。“他不是我的朋友。”她说，“他对我来说是个很重要的，但回忆起他只会让我感觉到痛苦和遗憾。”

“恐怕不止这些。”吉安娜说道。她安慰地握了握希尔瓦娜斯的手，然后对特沃什和蓓恩说：“也许我们应该重视这件事。蓓恩，你立刻派出所有斥候，让他们盯紧塞拉摩附近全部的部落据点。特沃什，你派信使去一趟北方城堡。告诉那里的联盟指挥官，部落可能最近会有所行动。”

“不管是否是真的，你的做法都很明智，士。”蓓恩说道，然后立刻执行命令去了。

“如果部落要攻击我们，至少不会只有杜隆塔尔的部落会有所行动，我们要不要派监视雷霆崖？”

“你的担心很有道理，特沃什。”吉安娜点，“但是在牛陷内的时候，我曾帮助过贝恩，他应该不会恩将仇报。”

希尔瓦娜斯的声音提醒道：“也许这不是一次寻常的攻击，吉安娜！也许整个部落所有成员都会派出军队参战。”

“我们还不清楚况如何，因此最好不要往最坏的结局去想，假设加尔鲁什的目标真的是我们，凭借塞拉摩的城墙是很难防住他们的。但真发生了那样的况，我们倒是可以请求各方的支援了。”

“希望如此。”希尔瓦娜斯叹息说道。

“吉安娜士。”

此时一个卫兵闯了进来，他慌张的模样一下子让气氛又紧张了起来。

“怎么了，卫兵？”

卫兵有意无意看了希尔瓦娜斯一眼：“我们在外面的巡逻士兵抓到了一个部落间谍，他自称是达拉然的辛多雷法师，点名要见希尔瓦娜斯士，有一个重要的消息想要告知。”

“又来了一个。”吉安娜说，疑惑地看向灵，并且征求她的意见。

希尔瓦娜斯的脸色有些苍白了。“辛多雷。”她呢喃这个名字，也立刻想明白了是谁在给她送来消息。

当初离开奎尔萨拉斯前，她甚至愤怒地宣布抛弃自己的姓氏，她一直以为家早已离自己而去，形同路了……

“我知道这不合适，吉安娜。”希尔瓦娜斯说道。“但请让那位使者进来。我想他带来了我们已经知道的消息。”

吉安娜看了看她，内心升起同之心，在塞拉摩和她经历最为相似的就是希尔瓦娜斯。“我希望他只是带来了一些慰问的外辞令。”她走到桌边，感受到卫兵正好奇地注视着她。她伸出修长的手拿起茶壶，慢慢地倒上几杯，然后才对那个士兵说道：“把他带到这儿来，卫兵。记住一定要确保隐蔽，不要声张。”

……

“这可不在计划之内，孩子。”纳萨诺斯瞥了一眼神恍惚的奥卓克希昂。

暮光龙带着一丝愧疚，但这愧疚并非是他自作多的行为，而是因为受到了父亲的责备。

在他们面前是一张整洁舒适的软床，上面躺着一个面色苍白，几乎只剩下一气的娇弱身躯。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奥卓克希昂低下说，“但看到她倒在血泊，还有一丝生还的可能的时候，我无法视而不见，父亲。我下意识就带走了她，把她带到了这儿。”

“我见过她。”纳萨诺斯看着泰蕾苟萨的脸庞，“她是卡雷苟斯的妹妹，光是这个身份对我们而言就足够危险了。如果她发现是我们得到了聚焦之虹，那袭击他们的’幕后主使’这顶帽子恐怕就要扣到我们上了。”

“我明白了。”奥卓克希昂心里堵塞地说道，“我立刻把她处理掉。”

纳萨诺斯兰住了他。转瞬之间，暮光龙看到父亲的眼神中涌现出了极其复杂的感，“算了，只要确保她无法离开这里就行了。至少在我的计划完成前，她都必须待在玛拉顿。”

奥卓克希昂露出了笑容，“您真是明智，父亲。我向你保证，我会亲自监视她，而且会阻断她与其他同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