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时光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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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在他一个的时候突然现身的家伙可不多，梅瑞尔算一个，但法师往往习惯于敲门，排除梅瑞尔之外，被遗忘者中还有谁有这样的胆子？

凋零者开始意识到对方也许不是被遗忘者的成员。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这个想法得到了证实，随着空气流动停止，窗外下落的雨滴暂停，纳萨诺斯可以清楚的看到雨水中模糊的倒影，仿佛整个世界都停止了一般。

有此力量的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青铜龙……或者是永恒龙。

“距离我们上次见面，已经过去了很多年。”纳萨诺斯没有回迎接贵客，因为他知道对方是给他带来了什么麻烦事。

姆诺兹多从传送门走出来时仔细打量了一下凋零者所在的房间，冷漆黑是他能给出的最高评价了。

“你好像变弱了。”永恒龙王的语气中没有讽刺意味，只是单独的说出事实而已。

“对于一具尸体而言，我已经遭受了太多折磨，没有缺胳膊少腿已经很不错了。”姆诺兹多走到纳萨诺斯身边时，凋零者瞥了他一眼，发现他灵外表下的身躯有很多伤痕，有的是旧伤，有的是新添上去的。“看来你也一样。”

永恒龙王知道他在说什么，低下用手轻抚一道还没有愈合的伤，“与诺兹多姆战就是在伤害我自己，无论是我对于他，还是他对于我，最后付出代价的只有我一个而已。”

“的确很矛盾。”纳萨诺斯点。青铜龙王和永恒龙王原本就是一个，只是所在的时间不同而已，现在的自己如果受伤，那么势必会在未来的自己身上留下疤痕，这是不可避免的，更何况姆诺兹多还和过去的自己为敌。

“那么，你这次来找我又有什么事？”

两开始进正题，纳萨诺斯猜到永恒龙要说的一定又和龙族有关，那群自诩守护者巨龙的家伙总是把解决不掉的麻烦给凡。

“我有两件事要告诉你。”姆诺兹多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要先说哪一件。如果都是好消息，那么他不会在乎顺序；如果一好一坏，常都会选择先说好消息。现在永恒龙王如此犹豫……纳萨诺斯眉紧皱，做好准备迎接两个坏消息。

“第一件事，你的儿子贝洛瑞尔，他消失了。”

纳萨诺斯淡淡地笑了笑，回答说：“我相信被遗忘者收集报的能力不比永恒龙差多少，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

两个陷沉默，凋零者细想了一会儿才知道自己忽略了什么东西。永恒龙拥有和青铜龙一样的能力，借助时光穿梭，他们能见证一切未解之谜的真相。贝洛瑞尔的确失踪了，能够最快速找到他踪迹的一定是掌管时间流动的青铜龙或者永恒龙。然而姆诺兹多话语中的用词很巧妙，他只说贝洛瑞尔消失了，却并没有提到灵男孩儿的下落。纳萨诺斯不认为姆诺兹多是在等自己发问才接着说出答案，而是他也不知道！

“有什么东西能够躲过时间的视线？”

“只有时间自己可以。”姆诺兹多喃喃说。

“所以我儿子的失踪是另一个你的？”纳萨诺斯旁边的永恒龙迟疑了几秒才点应答。凋零者两手叉，语气低沉的问：“那么诺兹多姆想什么？用贝洛瑞尔来威胁我吗？”

“你应该知道无论是我还是他都已经失去了预测未来的能力，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但是一定和你有关。”

“哈！”纳萨诺斯轻笑了一声，然后严肃地瞪着姆诺兹多，“如果时间之王要对我做什么，恐怕我也不能提防吧。”

永恒龙点了下灵颅，在他一次呼吸过后，房间四周的时间流又恢复了正常，窗外依旧是大雨滂沱。“一切都是他安排好的，从你儿子逃离奎尔萨拉斯开始，诺兹多姆就在实施自己的计划，他让一变为狮鹫的青铜龙带着贝洛瑞尔去了龙眠神殿。”

“龙眠神殿？”纳萨诺斯紧盯姆诺兹多，前不久诺森德的密探才传来消息：龙骨荒野发现了不同寻常的龙群种族，还有大批暮光教派的秘密集结。凋零者揣测他们一定是想进攻龙眠神殿，原本以为自己可以置身事外，但没想到贝洛瑞尔在此时去了那个是非之地。“你刚才说我儿子消失了？”

姆诺兹多开始陈述在龙族圣地发生的事：首先如纳萨诺斯所料，暮光之锤的袭击了龙眠神殿。藏于神殿下方的各族龙蛋都被突如其来的炸摧毁了，调查发现那是阿莱克丝塔萨的配偶克拉苏斯的。残酷的真相几乎打垮了生命缚誓者的意志，原本脆弱的龙族同盟也已经崩溃，龙眠联军已经不复存在了。

“那么死亡之翼的谋算是得逞了，但这和我儿子有什么关系？”凋零者气愤姆诺兹多说了半天却没提到贝洛瑞尔。

“你儿子在炸前和红龙王的配偶见过一面，从暮光之锤侵开始，到克拉苏斯引发发，他都没有离开。”

“所以你是来吊丧的吗？还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