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三年制陶

！”老玛麻也说。

她年纪大牙齿不太好，烤已经很难咬得动。

就算是黏土焖，也只能吃肥的部分。

这一次汤里剩下煮烂的，最后大多被她和另外两个上了年纪的吃掉，她们已经很久没有吃得这么开心了。

陶器的出现对她们来说，是一件命攸关的大事！

“光啦！”秦钧欣然应道。

晚上，原始比往常晚了一些回到山睡觉。

依然是那两个伤残的男看火，如果这时候把陶盆拿出来继续熬汤，可以让他们美美地享受一晚上。

但那是不可能的，所有陶器都已经被老玛麻收好。

第二天，秦钧的土窑再次点火。

晾的土坯还有不少存货，足够这个土窑烧上一段时间的。

不过新的土坯还是要做，秦钧就像上次编鞋一样带着几个小孩，以山的大石为工作台玩起了泥。

小件的碗可以手捏成型，大一点的容器则是泥条成型。

先用泥团拍打整形做出底座，然后撮出一根根便便一样的泥条，盘绕粘合形成想要的容器样子，最后再双手沾水小心抹平表面。

得到秦钧传授的技艺，那些小孩做得非常用心。

作为常年各种劳作的类，他们的动手能力是一点也不差的，尝试几次就一个个做得有模有样。

在一片劳动的欢声笑语中，秦钧给自己做了一块泥板。

用木片切出掌大的长方形，表面用茎拉直切刮做得平整光滑，周围用尖木棍刻出简单的云纹，以示泥板的“特殊”和“郑重”。

最后秦钧在上面，刻了五个生造的文字：鸿三年制陶。

文字其实就是简化的图形，刻在泥板上自有一种神秘的魅力浮现，周围的小孩都受到吸引而沉默下来。

“鸿，那个，什么？”一个问。

秦钧指着泥板上的字，一字一顿地念出声道：“鸿，三年，制陶！”

周围的再次沉默下来，想象到当这块泥板被烧制成陶器，上面刻着的“图画”也会长期留存下去，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绪，就开始在他们的心里一点一点地弥漫，让他们有些向往、有些敬畏，又有一丝发自灵魂处的震颤。

“轰隆隆～～”

远方的天空中，突然传来了一阵雷鸣。

……

后世史书记载：鸿，诸夏之祖，尝观泥火化石，历三年，乃得陶器，刻“鸿三年制陶”于其上，此为诸夏文之始，天地为之惊。